安宁宁拍着自己的胸膛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还没等心神定下来,申屠澜夜就抛出一个要命的问题:“给你多久的时间你有所学成能够治愈我?”
安宁宁本来想喝口汤定定惊,听到这句话差点就喷了出来。脸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这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啊。
她耸着肩苦着脸,差点要给面前的人跪了:“仙君,我连入门都还没入门呢,你现在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你这个体质想入门?呵呵。”申屠澜夜也笑了:“你是我见过最差劲的修仙人。”
安宁宁听着这句熟悉的话,嘴角抽搐,没想到这句话有一天用在她身上。
不管了,这绝对不是她的问题,是申屠澜夜狗嘴吐不出象牙.。
申屠澜夜对安宁宁毫不客气地评价:“你是三灵根没错,体质和领悟力却连普通凡人都不如,更别说杂灵根,你要入门,两三年就算幸运的了。”
安宁宁刚刚的心理安慰被无数的雷劈劈到整个人都懵了,她惊讶地望向小浣熊,小浣熊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是这样子没错。”
听到这安宁宁眼圈发红,空间之神啊,你要不要真的那么狠心,说渣就渣的那么的彻底。
她本来以为给她三灵根,体质差是算差的了,原来三灵根到头来是一个名头而已……
安宁宁低下头,眼神如一汪清泉,眼角泛红,娇小圆润的鼻头宛若樱花的粉色,噙着泪埋头喝汤。
呜呜呜……她还想活多几年呢。
申屠澜夜见到自己把一个小娃娃给惹哭了,那张英俊的脸庞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疑惑。
没想到小孩子心理承受能力那么的脆弱,像是一根树枝一样一折就断。
不过他没有什么好愧疚的。
实话实说而已。
他哪里知道安宁宁是因为空间之神的话而哭的。
安宁宁足足喝完一碗汤,再哽咽着啃了一块肉才停住了哭泣。
申屠澜夜也不哄她,就这么吃肉喝酒,两个人互不说话。
安宁宁见肚子饱了,才可怜兮兮的道出一句话,红肿的眼睛里都是祈求:“你是不是很厉害的存在啊,我听说大师傅不会随便给人治病,他跟你看起来是老熟人。”
“厉害?”申屠澜夜脑海里闪过一些熟悉的画面,随即说道:“那么一剑把延绵百里的山劈成两半算不算厉害?”
安宁宁摇摇头,觉得这个说法有些敷衍了:“你不要糊弄我,我知道修仙是有级别之分的。”
用级别区分简单多了。
申屠澜夜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安宁宁的额头:“毛头孩子心思倒是挺多。”
冰冷的触感,安宁宁摸着自己的额头,双臂抱着自己,只是一个简单的触碰,她浑身发寒,浑身发麻。
无数书籍从脑海中翻出,无数的药理在翻滚,讶异道:“你的病比我想象中严重啊,是不是最近加重了啊。”
申屠澜夜貌似平静实际上倒酒的手缓了缓,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动作会得到她这么个评价。
前几天,杜仲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他越来越怀疑眼前的是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了。
安宁宁因为对灵药天生的敏感,眼睛忍不住让酒葫芦瞅,那酒气里的灵药很多,似乎有一股神秘而诱人的力量在召唤着她去探索其中的药草有那些。
灵草,对她有太大的诱惑力。
鬼使神差的,不知死地伸长脖子拿过申屠澜夜喝的酒杯仔细的一嗅。
那一嗅安宁宁暗喊糟糕。
接踵而来的是脑袋发胀头疼难受,眼前一个模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摇摇欲坠。
就在这是申屠澜夜伸出一只手托着她的背,一股力量如电流般迅速游走于她的周身经脉之间,安宁宁才缓缓清醒过来。
醒过来就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实在是莽撞了。
那酒里的灵药级别根本不是她凡人可以接触的,连闻都闻不了,如果不是申屠澜夜护着她去除了药性,她吸了那么一点酒气人就没了。
成为小说中史无前例被酒气熏死的人。
安宁宁回过头:“谢谢仙君。”
申屠澜夜嘲讽道:“命不想要了?”
“不是,我就是想仔细闻闻里面有什么药。你喝这个酒是为了抑制自己的寒性吧,所以我想了解一下里面有什么成分。”
“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安宁宁其实已经清楚里面酒里面所有的药材成分,并且是了如指掌。
如之前所说,凭她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治愈申屠澜夜。
安宁宁仅剩的脑容量积极的运转着,怯怯地尝试性去跟申屠澜夜聊一个条件:“仙君,我能不能跟你达成一个协议,不不不,或者说你帮帮我。”
“哦?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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