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告诉过你不要那么多疑嘛,这个铁匠看起来就不可能是个坏人,你这样一天紧绷着神经肯定会早衰早逝的!”
才刚刚走出巷口安子就开始对着步安一通抱怨了,然而这次步安也没什么能反驳的道理,从结果上来看他的样子确实显得有些过于紧张了,但是他还是认为幸好他没有松懈,那个铁匠肯定远远不止如此,
“安子,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情啊,如果一直在我旁边的你都无法对我推心置腹的话我可是真的孤苦伶仃了啊,”
“唉,你还真是一个一切都要怀疑的人呢,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嘛,毕竟我只是一个除了开局给你讲些设定以及充当一个GPS外好像就没有什么用的AI了,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嘛!”
安子有些郁闷地自暴自弃了起来,步安看着她这样子也忍不住笑了,笑完了又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悲伤,在他的心里搅动着,
“安子,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或者事情吗?”
突然被这么一问的安子只感觉到了一阵的莫名其妙,她越来越觉得这家伙现在就像个感时伤怀的落寞诗人一般,跟先前的步安判若两人,
“我一个AI怎么会有什么爱好啊,倒是你......”
“这样啊,”
安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步安这充满了哀伤的一叹给打断了,
“我要是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喜欢的东西,一件喜欢的事,或者......一个喜欢的人该有多好啊,这样就不会追求你口中说的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吧。”
......
“这就是外城和内城连接的唯一的通道吗?真是戒备森严得让人想要呕吐啊,”
步安此时双手枕在颈下一脸疲惫地躺在了屋顶的瓦片上,时不时吹来的微风轻拂着他的脸庞舒适得他真的就想这样睡下了。为了能够隐秘地观察这处唯一的通道的详细情况,步安专门找了这个不算太近又能看得清楚的地方盯梢了好一会儿。结果和他预想的最坏的结果相差无几,如果不硬闯的话根本不可能潜入进去,而硬闯就肯定会暴露了身份,属于两路都不通的情况。
东街的尽头与其他几处完全不同,是没有任何的建筑与植被存在的,完完全全的空地。而在离进入内城的门外很长一段距离都是外城的人不能踏足的区域,在边界就有一道关卡被一队人看守着,还有一处供休息的小亭来保证不间断的轮班。过了这道关卡又会在护城河面前在经历一次身份的审核才能放下吊桥,内城城门的前方也有着卫队在看守,城墙上也有开的窗口供弓弩手的警戒。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存有空白的安保,意味着步安必须要采取一些肯定不会被怀疑的办法进入内城,
“步安,你看这道关卡前都这么久了都没有一个人在那附近出现过,或许外城的人根本就没有进入内城的资格或者许可嘛,要不我们就在外城再待一会儿就离开了吧,”
安子在步安的肚子上打着滚,门前那些卫兵机械而又重复的巡逻简直要把她给无聊死了。她实在想不明白步安为什么还要一直在这里待着,天色渐晚,一抹金黄渲染着远处的天际,另一边的月亮则趁着夕日的余晖悄然爬上了天空,再这样下去的话安子真的怀疑步安是不是今晚就想睡在这里了,
“唉,再等一下嘛......诶!回来了,”
步安终于是从快要僵硬的身体中恢复,抬起了头,双手支撑着坐了起来。空中一只巴掌大小的燕子一下就窜到了步安的面前,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你怎么又用‘权限’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后会不会发展成造一个漂亮的小姐姐来给你排解寂寞啊,”
安子在一旁看得一阵无语,实在忍不住吐槽一番。为什么这家伙的“权限”总给她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好像他每次想要做什么事总是能用“权限”找到完美的答案,这根本就不符合之前理论所得出的结论以及推论啊,
“啊,那当然是可以考虑的事情,不过,”
步安转过头来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安子,
“你这个AI应该是女孩子吧,所以到底能不能变啊,就像古代传说或者坊间奇闻里的狐狸精一样,变成人形来报恩,嗷~~!”
步安话还没说完脸就被安子重重地撞了一下,差点从房顶上直接掉下去。步安揉了揉有些通红的脸颊,一边幽怨地嘀咕着“脸要是被撞毁容了,以后该怎么办啊”诸如此类抱怨的话,一边转过了头不知道对着那只燕子在做些什么,
“果然是这样艰难的情况吗,看来别无选择了呢,”
步安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身体,手上的燕子渐渐化为虚影消失了。他一脸无奈和困顿地挠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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