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是站要酒楼上的隋季儒,一个是坐在停在巷口马车里的孙媛媛。
隋季儒双眼微眯,脸色阴沉地盯着顾晞知。
孙媛媛的眼睛则如淬了毒般的狠狠地瞪着许俏君。
许俏君没被马撞着,也就不用去找那个大街人横冲直撞的混蛋,再者也找不到那个跑得不见人影的混蛋,确定许俏君没受到什么惊吓,四人进了酒楼。
隋季儒在酒楼包下了一间大的厢房,厢房内有两张桌子,还有一个隔间,那隔间是给许俏君准备的。除了她,全都是男人。
许俏君郁闷地坐在隔间啃鸡翅,这店铺开业,根本就与她没关系嘛,上午在雅室里坐了一上午,喝了一肚子的苦茶,中午一个人坐在隔间里吃饭,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呆在家里种花练字呢。
隋季儒是个长袖善舞的人,又有花子荆和文启东在旁边配合,再加上许晓成那张巧嘴,隔间外面,谈笑风生,但是许俏君始终没听到顾晞知的声音。
许俏君忍不住透过缝隙往外看,顾晞知面无表情地在吃菜。和隋季儒比起来,他太不随和了。许俏君摇了摇头,悄悄地起身,从小门走了出去,原本想在酒楼上茅房,奈何酒楼客人多,茅房也不清闲,许俏君只得回集芳斋。
许俏君前脚刚出厢房,顾晞知后脚就跟了上去。隋季儒皱了下眉,可是他是主人,不方便跟出去,使了个眼色给文启东。
文启东挑挑眉,放下酒杯,“你们喝着,我去去就来。”
许俏君走到店门口时,发现顾晞知跟在身后,抿了下唇,加快了步伐。顾晞知也跟着调整了速度。
“你也要上茅房吗?”许俏君问道。
“我有话要和你说。”顾晞知刚在酒桌上发现,让许顺成和隋季儒散伙不太可能,那么他只能提醒许俏君离隋季儒远点。
“顾六爷,我们才刚认识,不熟悉的两个人,没什么话可说。”许俏君冷淡地拒绝,她已经决定把顾晞知和萧河当成两个人。
顾晞知眸光微闪,看着她按着肚子的手,道:“你先上茅房。”
“我……”许俏君有点憋不住,“你站远点。”
顾晞知走开了两步。
“你站在到水缸那边去。”许俏君还是稍太近。
顾晞知听话的站去了水缸那边。
许俏君拉开茅房的门,跑了进来,栓上门,手忙脚乱地解腰带。古代的衣裳就是麻烦,现代多方便,一脱就成了。方便完,许俏君一身轻松地从茅房里出来,发现顾晞知正和文启东面对面站着,看那架式,两人像是要打一架。
“你们俩要打架,请到外面去,别打坏了我店里的东西。”许俏君道。
“许三姑娘说的对。”文启东笑,“顾六爷,人家新店开业,你就跑来闹事,太不厚道了,要较量,我们出去。”
“手下败将。”顾晞知冷声道。
“四年前,我是你的手下败将,四年后,可就未必了,怎么?顾六爷不敢应战啊?”文启东摇着纸扇,目带挑衅地道。
“你要找死,我送你一程。”顾晞知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文启东眼皮一跳,纸扇停顿了一下,色厉内荏地道:“谁送谁,还不一定。”
两人就从后门走了出去,后巷无人,两人立刻打了起来。文启东先出的手,一拳直攻顾晞知的面门。
许俏君没想到这两人说打还真的打了起来,文启东不是顾晞知的对手,十几招过后,就显现败势,很快就被顾晞知踢倒在地。
顾晞知踩着他的肚子,“文启东,明天天亮前,若你留在泉陵城,以后你就无须用脚走路了。”
“你……”文启东没想到他勤学练武四年,原以为可以将顾晞知打倒,谁知道败得比四年前还要惨。四年前,他好歹还能跟顾晞知对上五十来招,这一次二十招不到,他就输了。顾晞知这厮上哪找了这么厉害的师父学了一身好武功?
“滚。”顾晞知冷声道。
文启东从地上爬起来,连掉在地上的扇子都没捡,就灰溜溜地跑走了。
顾晞知飞起一脚,扇子被他踢得,打在了文启东的后背上。文启东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可他却头都不敢回。
许俏君看着走过来的男人,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去雅室说。”顾晞知从她身边走过。
许俏君嘟了嘟嘴,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