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一天, 北厥那边被偃笑劫持了个王子, 正着急的上火,偃笑这边却悠闲的在给他的宝马洗涮鬃毛。
对于一个天策来说, 马很重要,重要到……也许是可以当情缘的存在吧。
“莎莎真乖,莎莎真漂亮, 莎莎一会儿要不要来点皇竹草?”今天偃笑心情好,就想给自己的莎莎洗个澡,一边洗一边哼着不着调的曲子,一边还自说自话。
而里飞沙给他的回应,就是一个响鼻。
偃笑提起一桶水,准备最后给莎莎冲一下, 然而在偃笑提起木桶倒水的去的同时, 一个小兵跑了过来,猝不及防刚好被溅了一身水。
“……将军……”感受着身上的湿凉, 小兵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垮了下来, 看起来带着几分委屈。
“额……”偃笑也没想到会突然有人跑过来, 实在是个意外啊。偃笑讪笑着摸了下鼻子,问:“这么急跑来找我有什么事?”
说到正事,小兵倒是没再继续在意自己湿透的衣服,抱拳对偃笑禀报:“将军那北厥的王子醒来后一直在嚷嚷着要见您。”
“哦, 他啊。”偃笑听了不甚在意,“不用管他,你们只要看好他就行了, 让他叫唤,等他累了自然就安静了。”
“是。”小兵会来找偃笑,原本也是因为偃笑早有吩咐,说那北厥王子有任何问题都可直接来找他,于是才会突然找来。
而在小兵转身离去的时候,他似乎听到自家将军念叨了一句:“不过是个人质,哪有我家可爱的莎莎重要,打扰我和莎莎的私人时间。”
小兵心中暗想,将军果然如同传闻那样,爱马成痴,简直都是把那漂亮的白马当媳妇伺候了。
但想了想,又好像哪里不对。
将军好像也是个女人啊,怎么会把马当媳妇呢?
等把莎莎刷洗干净,又陪着莎莎晒太阳,亲手给莎莎喂完马草以后,偃笑才慢悠悠的去了新增在自己营帐旁的,一个要小上许多的营帐内。
里面布置简单,靠墙处放置着一张简陋的木板床,旁边有一张桌子并着个凳子。只是这么个十平方的空间,却在一入门一米多点的位置,被一扇铁栏纵横着隔开。
外面有两名士兵在看守,而里面则坐了个北厥打扮的少年。
偃笑一过来,看守的士兵就肃立着向他敬礼:“将军!”
“嗯。”
被关在里面的乌多科也注意到了动静,原本还是坐在床榻边缘发呆的人,听到声音就将视线转到了门边,看向来人,咬牙切齿:“你这狡诈的女人,你使诈!”
偃笑负手在身后往前走了两步,对这话不置可否的一笑:“兵不厌诈,我没觉得我做的事有哪里不对的。”
“明明是我们两个的生死决战,你怎么可以趁我不备,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打晕后劫持!”
昏迷之前,乌多科只记得偃笑突然对他近身攻击,而等招式落下却落在了他的脖颈上,当即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睁眼看到的就是陌生的环境,和自己已经变成阶下囚的事实。
明明是公平对决不是么,怎么自己就突然变成阶下囚了?
哪知偃笑却回答道:“谁要和你公平对决了,不过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再说了,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把你劫持了,这才能说明我实力强劲啊,你不冤枉。”
???
什么叫不冤枉?她这是强词夺理!
可是,好像,似乎……
她从始至终似乎确实没有承诺过任何东西,这么说还真是他自己活该了?
乌多科陷入了短暂的自我怀疑中,然后听到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某人,带着戏谑的语气说:“你叫我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些吧?现在问完了,那我走了。”说着,已经转身准备离开。
乌多科猛然回神:“等等!”
偃笑果然停下脚步,又转身回来:“还有什么话想说?”
踟躇片刻,乌多科带着几分试探问道:“你想怎么处理我?”
乌多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不乐观,可是他也不会天真到以为,只要自己要求这些唐军就能把自己放了。
且不说他们北厥和大唐水火不容了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平时相见基本都是在战场,且必定是要分个你死我活。而且他乌多科还是北厥王最宠爱的小儿子,这身份在北厥是恩宠荣誉,可落在唐军手里,是祸非福。
乌多科心中清楚,自己的下场大抵两种。
一是作为条件,让北厥那边拿出等价的筹码来交换。二么,大概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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