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也是喜闻乐见,咱就爱看这种热闹。
到了地方,大门敞开,院子里围了不少人,看见护院的狗都不叫了,也跟着看热闹。
见村长夫妇来,小刘一下来了脾气,哭着和姐诉说,内容咱就不形容了,因为含妈量太高。
小绿也找到村长,气呼呼道:“姐夫,你瞅瞅,这是啥事,这丢不丢人。”
说着,小绿拿出一件灰色风衣,八成新。
“咋回事呀?”
“我回来,家里多出来一件衣服,爷们的...”
“你放屁...我...”小刘用一段贯口打断了小绿的话。
“养汉娘们,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了?咋地?怕丢人啊,我脸都不要了,来来来,看看,我媳妇给我戴绿帽子了。”
......
双方互相指责,也都伸胳膊蹬腿想要打对方。
此时,最尴尬的是我和马师傅。
大晚上来,还真是闹鬼了,闹他妈色鬼。
也没人在意我和马师傅,村长两口子一直忙着劝架。
马师傅要是能上仙抓奸夫,以后的业务量得成倍增长。
“来来来,都看看,谁的衣服,妈了个巴子的,敢干活不敢承认?出来,当王八呢啊。”
咱也不知道现在谁是绿毛龟,小绿也是真敢骂,连自己都骂。
小刘也呜嗷喊叫,觉得自己冤枉。
马师傅呢?
马师傅点个烟,看的挺乐呵。
吵了半天,刘姐才想起马师傅。
“妹子,你不说闹鬼了吗?我把马师傅叫过来了,有啥事你说。”
“我都没见过那衣服,不是鬼送过来的,是谁送过来的?”
“拿衣服挨家问问,有人认识衣服,人不就找到了吗?还吵吵啥?”马师傅出语惊人,所有人都安静了。
马师傅继续道:“这衣服有点说到,赶紧去问吧。”
我都开始怀疑马师傅是不是偷偷收了钱,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马师傅拿过衣服闻了闻,自言自语道:“有味道,肯定有人穿过,赶紧去吧。”
小绿懵了,小刘也懵了,她激动道:“没有的事,我都不知道这衣服哪来的。”
“先认认这衣服,问问,谁家的。”
小绿问:“行,我去。”
“不行,你不能去,村长啊,你去问问,别打起来。”
“哎,行。”
此时,我也跟着懵了。
这大晚上的,拿着衣服挨家挨户找奸夫,都不用打电话,谁家打起来的,奸夫在谁家,谁家媳妇知道了自己老爷们出去偷腥,那都得呜啊骂一通。
不多时,村长慌慌张张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三十多岁,面容憔悴,屯里人称之为鲍多水。
鲍多水上气不接下气道:“这,这,这衣服是牛七寸的。”
“啊?”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后来我才知道,牛七寸和鲍多水结婚没两年就得病了,都死五六年了,还是急病,整医院去也没救活,说是心脏病,具体原因不明。
反正就是鲍多水稀里糊涂当了寡妇。
鲍多水说这件衣服挺新的,一直留着呢,今年种完苞米,寻思扎个稻草人吓唬家雀子,省的刨刚种下去的玉米粒。
可谁也没想到这件衣服竟然出现在了小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