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把病人资料拿给我看看。”
“是。金哥儿,要把他找来么?”
“不,我去见他,毕竟他救了我的未婚妻,不亲自表示感谢,有点失礼呢。”
楚欢并不知道有人对他感兴趣,知道了也不会在乎,也没时间在乎,他正在为老爷子的病情而焦头烂额,就连电视广播里关于汪某人因贪污而落马的消息,都没引起他的注意。
医生说老爷子这病没法治,说什么脑内血栓多到没办法手术的地步……
病房前的走廊里。
“派最好的医生,用最贵的药,我就不信没的治!”楚欢挥舞着银行卡,异常焦心。
“抱歉,对这种程度的中风病人,国内没有任何成功治疗的先例,不过……”那挂着教授名头主治医生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
“什么?”楚欢急忙追问。
“就在几个月前,斯坦福大学提出过一个放射性治疗方案,仍处于研究阶段,但据说已经有成功先例,虽然是实验疗法,治愈率也很低,但毕竟有点希望。”主治医生说,”如果有条件的话,去国外吧。”
“国外……”楚欢有点灰心,出国对他是件遥不可及的事情,似乎也需要很多钱,而且,去资本主义国家治病,似乎还需要更多的钱,究竟是多少,根本没概念,咋办?
“我们会给老人做保守治疗,同时辅助一些药物,但未必能延长多少时间,半年内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疗的话,恐怕……”主治医生叹了口气,走了。
“半年。”楚欢喃喃低语,渐渐的,一双瞳仁里冒出狠绝的光来,虽然不知道需要多少钱,但无疑是越多越好,至于来钱的路子……,哼!无所谓了!
就在楚欢心中直冒犯法念头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几乎是本能反应的,楚欢撤步耸肩,左手成掌搭在右拳上,集双肩和腰力的一肘就向后顶了出去!
一肘顶出楚欢这才清醒,这招出自七字位寡宿锁阴枪的路子,阴损致命,直攻人腰眼,一肘顶实了,那人的下半辈子就算毁了,是绝子绝孙的招数。
不过他刚才想事情想得太狠了,无意识间爆发的杀气连他都无法收拾,唯一能做的,就在击中人体前放轻力量……
啪!
一声轻响。
楚欢就觉得自己的右肘仿佛顶在了一张挂满油的大水牛皮上,足以开牌裂石的力量完全无法宣泄,就滑到了一边。
一式落空,楚欢背上被人轻推了下,明明发力极短,爆发力却强,像是有个小炮仗炸在楚欢背上,冲击力令楚欢直往前冲了一步。
遇上行家了!
楚欢脑子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手底下没停,也没回头,聚掌成刀,一条胳膊反转着就轮向后方,这一下劈得更是狠绝凄厉,划破空气时都呜呜作响。
“咦?”背后那人轻咦了一声,看出楚欢的路子又变了,虽然感兴趣,却没硬挡,只是飞快的退后一步,恰好劈开楚欢手刀的锋芒,同时嘴里还说着:”楚欢,我没恶意。”
听到来人知道他的名字,楚欢一愣,接着转回身来。
眼前是个身量很高的青年,一身米黄色休闲服衬得他气宇轩昂,头发稍卷,五官如削,眉眼深刻,有点混血儿的意思,更透露出卓然不群的潇洒意味,像是个富家甚至世家子弟。
楚欢又注意到,稍远地方,走廊的拐角那里,另有两个穿着黑西服的家伙,警惕的向这边打量。
“我叫皇甫金吾。”那青年微笑着,笑容亲切可人,毫不张扬,但不知道怎么的,楚欢从这个笑容中读出了一种名叫’地位上的差距’的东西,像是这个有四个字名字的家伙,明显比他高出一等一样。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具体表达出来就是一个比你有钱比你有地位的家伙,想跟你以相同地位论交,但你永远都无法忽视他的真实背景,你觉得他必须用更低的姿态,能讨你欢心,才算公平,更具体的说,这个叫’仇富’。
而’皇甫’这个不常见的姓氏,又让楚欢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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