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愤怒地说,奴家有一颗火热的心,你不能搞种族歧视!
我说唔,我知道金属在周期表里排了几个族,不知道原来金属你也是一个种族。
子虚说,不厚道啊你现在连奴家属于哪个种族都否决了。
我说唔,既然你既不是人又不是妖那你只能是一种了。
子虚问是啥。
我查了查周期表说既不是主族也不是副族只有第八族了,话说你就是一坨陨铁吧一坨来自异世界的铁咕噜。
子虚黑了脸白了眼说,你这是胡扯啊混蛋,你哪里来的周期表啊,你扮个主角要正经一点啊,你没看到雏森小桃子扛着刀要宰那白头发小娃儿了吗?你不阻止啊你没觉察到这是个阴谋吗。
我问子虚你是不是觉得凶手会笑得很愉快搅乱一锅粥?
子虚点头,说,奴家还能大概觉得,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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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严肃地跟他说,你不能凭个人喜好主观臆测,要知道这个世界很多事是不能单凭辩证统一就能解释得了的。
子虚满脸鄙视说,你这是赤裸裸的包庇,并且包庇得极度明显。
我好奇子虚为啥对银满是不信任和无止境的怀疑。
子虚说,如果市丸银做了一件可以让人信任或者不让人怀疑的事,如果有,只要例举一件。
子虚说,可是找不到一件。
我将时间往过去摊了摊,想了想,子虚说的话也许并不是很对的。
比如银可以很晚很晚的时候在真央的屋顶教我一两点成为天才的诀窍,虽然那些诀窍只是无休止的训练和淤青,顺带损失我一两只苹果。
比如银可以很豪爽地去拉面店点最贵的面条来庆祝我升迁了,虽然他不小心忘记了带钱包然后我的零花钱不够,再然后我被抵押了银回去领点儿钱来付账,直到我给老板当着洗碗工结束了回到番队,银躺在屋顶晒着太阳懒洋洋说,这只不过让你在升迁时体验什么叫穷苦困顿。
再比如银始终关心着关爱着乱菊……
……
我想其实我能找到很多很多件反驳子虚的例子,所以激昂地准备呵斥他。
子虚只是静静地说,看吧,唯恐天下不乱呢,挑拨离间的人很是可憎啊,呵呵。
我于是闭嘴了。
雏森桃架着刀,刀锋挨着小白的脖子,金属泛着一大片银光,很是幽冷,顺带映得小白的脖子乃至脸色一片惨白。
我想我应该有一丁点儿能体会小白此刻的心情。
就像当年被空鹤狠狠地甩了甩。同样是被珍惜的人误解呢。
只不过谁让你是个白痴呢……白痴。
我不是说过,既然你能认为我是凶手,那么自然也会有人认为你也是凶手啊。
白痴是用来背黑锅的啊。
不过我是老油条了无所谓,小白你这娃能不能承受呢?
被误解。
或者让你更难过的结局。
大概……能吧?
人总是有弹性的,更何况,作为队长,你也得好点儿处理不是?
只是我为什么要替你有那么一点儿难过啊。
或许我能帮助你一点点是不是?比如摧毁这一些让人厌恶的已定框架,已有的故事。
摧毁那个人一成不变的假笑。
这样你也许可以很幸福,也许他也不会再被这些那些的条件束缚着,将本该不耐烦不愉快的事扭曲成面具般的微笑,套在脸上吓唬正太小loli。
如果你深爱一个人了,如果的如果,可不可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