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箱子的黄金...
便是将承恩伯府整个府邸抄光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黄金。
这些金子并没有被加工打磨成金元宝金叶子那样有着固定形状的样子, 而是破碎的金颗粒、金片状的,形状千奇百怪...
华笙他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黄金?
“这是少主给姑娘的压岁钱, 少主知道姑娘缺钱, 不知道这些够不够?”司年见楚俏发愣,暗自扬起嘴角。
本来还挺宽敞的厢房里因着这个巨大的木箱子显得有些拥挤。
楚俏有些晕乎乎的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 手指掐了掐手心, 她才勉强回过神来。
压岁钱!
这、这么多...
她什么时候缺钱了?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她缺钱?
“姑娘从今往后都不必担心没钱, 巫族有的是钱。”司年抬了抬头,有些止不住地骄傲, 巫族隐居的深山有处金矿,河滩上全是金子, 只不过从前是殷长老在掌控着金矿, 旁人是碰不得的,但现在都是少主的了, 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族里那群老顽固全都死了,从今往后巫族都只听华笙一个人的。
至于皇室, 巫族从不屈于皇权,也没有一个皇室有那个本事管他们。
“我不要这些东西, 你们拿回去吧。”楚俏回过神摇了摇头。
若是吃食和猫儿,她还可以接受,可皮毛和黄金未免太贵重了,她想不出华笙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的理由。
虽然眼下八姐要做的事是急需银子的, 但来得这般轻巧倒像是有什么阴谋似的。
“姑娘,送出手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司年朝着楚俏一笑,他转过头对着院落的人摆了摆手,原本齐刷刷地站在院落里的黑影一瞬间就消失了。
“楚姑娘,少主他的心思单纯,喜欢一个人就想把所有的好都给她。”
“在他眼里这些东西什么都不是,少主并不在乎这些东西,你不要觉得有什么负担。”司年想了想道,事实上,华笙真的一点儿也不看重这些东西,以前巫族没有发现金矿的时候也活得好好的,有了这些东西反而使一向团结的巫族内部矛盾重重,才会有了殷长老和其它长老的斗争。
“少主他还让属下给姑娘带句话。”
“什么话?”楚俏怀里还抱着那只熟睡中的波斯猫,她的杏眸微微放大,看起来呆呆的却很可爱。
司年看了一眼楚俏,脑袋里浮现出华笙那张素白的脸上染着红晕的模样,“告诉阿俏,让阿俏等等我,不要嫁别人,我娶阿俏。”
原来少主喜欢这样的姑娘。
他低头弯了弯唇角,“少主让姑娘等他,让姑娘不要嫁人。”
“少主会娶姑娘的。”
楚俏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司年的背影,“我已经有婚约了。”
“姑娘放心,婚约已经作废。”司年朝着笑了一下,出了屋子,正打算离开。
“他去哪了?”楚俏站在屋檐下,抬头问道。
司年知晓她问的是华笙去哪了,不然依着华笙的的性子,他会自己过来的。
“北祁。”司年淡淡开口,闪身离开。
院落里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楚俏扒着门框,看着空落落的院落,一时有些晕乎,什么叫做婚约作废了?
是说她和闵汐的婚约不作数了吗?那赐婚的圣旨也不会下来了吧?
楚俏将门关上,坐在美人榻上,目光触及到那箱黄金的时候,脸唰得一下就红了。
照、照那人的意思...
这是聘礼?
可她没同意呀。
楚俏叹了口气,这些东西怎么还回去?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住在哪。
怀里的猫儿舒服地打着呼噜,楚俏眉眼柔和下来,伸手将箱子里的猫一只一只抱了出来放在
美人塌上。
楚俏轻轻揉捏着猫儿粉色的肉垫,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满足,她弯了弯眸子嘟囔,“要是能和猫过一辈子就好了。”
嫁人什么的才没有意思。
楚俏忽然想起绸杏和玉珠来,那些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怎的绸杏和玉珠没什么反应?
她抱着汤婆子去了耳房,床榻上两人都在熟睡中,楚俏稍稍用力推了推绸杏,又唤了好几声都没能叫醒她。
楚俏有些无奈,果然都是一方的人,手段都是一模一样的,以前华笙也是这样的,不知道用
了什么法子让绸杏她们睡得死死的,怎么叫也叫不醒。
她取出脖子上挂着的那只小玉笛,照着楚明曦说步骤吹了起来,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院子里就出现了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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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姐,这些金子该怎么办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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