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歌舞厅内再次响起欢快的舞曲。
不过这次改成了交际舞曲。
应该是为了给阎关山贺寿而安排的特殊环节。
一些当下社会名流穿的人模狗样,相互亲密搂在一起跳着交际舞。
这清末民初的这个年代,这跳交际舞的场面还真的是难得一见。
滑稽的是可能因为西方的交际舞刚刚传进来没多久,所以很多人的舞步蹩脚笨拙。
看来还真的被焦三给说对了。
妖魔化!
这真的是妖魔化!
等回到座位时,许天川注意到焦三的一双眼珠子正直直的盯着下方,一脸的羡慕嫉妒恨,貌似恨不得也想下去凑个热闹。
许天川顺着焦三的目光朝下方看了一眼。
原来是阎关山正搂着柳红姑跳舞,跟随着舞曲的节奏,在聚光灯的照射下跳舞。
看着眼下的这一幕,许天川的心里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句话“与狼共舞”。
不!
应该是美女与野兽,这个形容更加的形象和贴切。
“三儿,别看了,哈喇子都滴桌子上了,抱在一起跳个舞而已有什么好羡慕的,以后要是有机会,我让你搂着她睡觉!”
许天川轻轻的的敲了敲桌子,眯眼笑道。
焦三猛地回过神来,一听许天川这话,顿时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眼珠子直放光,低声呼道:“许掌柜,真的?”
开个玩笑而已,这货居然还真就当真了。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毕竟大家都是同行嘛,说不定哪天有机会展现一下你的实力,就能把人家霸王硬上弓呢?”
许天川一脸坏笑道。
焦三听了许天川这话,眼神变得更加炙热起来。
“行了,说正经的,准备出去干活儿了。”
许天川拿起桌上的杯子,将一大杯的洋酒全部倒进了肚子里。
说实话,这洋酒还真就喝不习惯,跟平时常喝的烧刀子酒和女儿红差远了,这也就是逼格稍微高点而已。
“小叔,你刚才跟那个男的谈了什么?”
一听许天川说准备干活儿,刑常立刻好奇的问了一句。
“男的?什么男的?哪个男的?”
焦三有点懵逼,这货刚才只顾着盯着女人的胸部看,居然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许天川在隔壁跟沙哑男交谈了大半天。
许天川简单的把刚才的事儿重新说了一下。
暂时并不能完全确定这是不是沙哑男投放诱饵设下的一个圈套。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拿出来的那片刻有永生文的青铜残片绝对是真的。
这是一条线索,肯定不能轻易放过。
“他奶奶的,咱们什么水,什么火没淌过,难不成还怕他们几个小瘪三对我们下什么套儿?”
焦三听了许天川的话,顿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焦兄弟说的没错,咱们鬼姑神都敢去硬碰,难不成还能怕他们给我们下套儿?”
一旁的刑常也非常赞同焦三的这番话。
“嗯”
许天川点了点头,这也是自己心里所想的。
不过还是为了保险起见,水珠儿就不带了。
许天川让水珠儿先回去休息,然后三人离开歌舞楼。
此时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
夜幕笼罩着整个长沙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灯火辉煌,也没有路灯,街道上十分的清净,偶尔能看到一支城防巡逻队开着敞篷的吉普车从歌舞楼门前而过。
嘘嘘……
也就是许天川三人刚走出门口,旁边昏暗的巷子口就传来一声口哨声。
是刚才的那个沙哑男,只见他头上戴了顶竹编的帽子,推着一个板车,板车上堆着半车烂白菜,因为穿的也比较素,所以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菜贩子。
南派的盗墓贼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盗墓同样也是善用伪装技巧掩人耳目。
许天川之前也经常听过一些南派盗墓贼的伪装技术,印象最深的就是几个南派的盗墓贼乔装成下乡弹棉花的,然后在村口搭了个棚子弹棉花,白天做着弹棉花的生意,晚上在棚子下面掘墓,诸如此类的乔装非常多,举不胜数。
许天川下意识和焦三对视了一眼,然后朝其走了过去。
沙哑男看着许天川走来,又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非常谨慎的说道:“等下你们就说跟我是一行的,然后我带你们出城。”
还要出城?
看来这可真的是够隐蔽的。
许天川笑着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多问。
因为暂时军阀斗争的战火并没有殃及到长沙城,并且距离长沙城还非常远,所以长沙的城防管控也并不是很严。
在城防的士兵对沙哑男和许天川一行人仔细盘查了一遍后,就将其放出城去。
出了城之后,沙哑男带着许天川一行人沿着城门的一条小路一直往西去。
虽然在夜色的笼罩下,小路并不是很好走,但是沙哑男对这里的路况十分熟悉,而且还挺有劲儿,一直推着板车,带着半车的烂白菜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最后又绕过了一座小山,终于来到了一个地理位置十分偏僻的小山村。
许天川凭借着夜视眼放眼观摩着这个小山村,村子并不大,并且房屋坐落的十分稀松,大概只有二十多户,另外再加上村子里种着很多大槐树,如果离远了看,甚至都很难发现这山脚下还有一个小村庄。
另外从村里的这些大槐树来看,这个村子应该有些年头了。
当然了,许天川主要肯定不是看这村庄的外貌,而是提前洞察和预防。
虽然说自己刀山火海,什么样的危险都淌过,但还是要小心为妙,不得不防。
要不然怎么会有阴沟里翻船这句话。
许天川这一看,还真就看出了点儿情况。
在即将到达村子的时候,正好处于一个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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