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些食客不管是有着怎么悲惨的过去或者难言的初衷,都无法掩饰他们已经是亡命徒、是逃犯的事实。
而对于逃犯来说,脸面和金币高于一切。
而陈悦现在的行为,不啻于将他们的脸面踩在地上,还狠狠的吐了一口痰。
可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陈悦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陈悦的真实实力。
陈悦的一身武艺可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
而战场上最常见的场面就是混战,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下次攻击会来自于哪个方向。
不说远了,眼下的局面甚至还不如前不久陈悦在铁壁要塞门口单人凿阵要来的风险大。
所以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整间就酒吧就只剩下陈悦一个站着的人。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陈悦扭头一看,在吧台那边出现了光头壮汉。
这壮汉面容凶悍,身高足有两米多,粗壮有力的双手正一手拎着两个酒桶,从起坟起的肌肉来看,一看就不好惹。
“真是精彩的打斗,你是军方的人?”
“在问别人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号才对。”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叫唐纳德,一般人都喊我老唐。”
“你就是老唐?我是巴迪,城防军的巴迪,鲍里斯让我找你,说你对我手下的案件有一些了解。”
原本还笑呵呵的老唐听到陈悦自报身份后,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原来是位城防军大人,很抱歉,我可不认识什么鲍里斯,如果您是来喝酒的话我很欢迎,想抓逃犯的话您也请自便,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了就暂且请回吧,我想我得打扫一下房间。”
陈悦见碰了个软钉子,正准备说些什么,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原来是薇薇听着酒吧里的打斗声十分激烈,一番心理斗争之下决心直接把大门给撞开。
薇薇直接冲到了陈悦的身前,然后凶巴巴的冲老唐喊道:“你休想伤害巴迪!”
然后这才小声问道:“巴迪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看着薇薇的样子,陈悦哭笑不得的摸了摸薇薇的脑袋,然后从兜里拿出了鲍里斯的那枚扣子:“他说可以拿这枚扣子找你。”
老唐这才放松了下来:“原来是鬼手的朋友,你早说嘛。”
“鬼手?”
陈悦和薇薇对视一眼,完全想象不到鲍里斯竟然在地下世界还有着这么响亮的名号。
在确定是自己人后,老唐变得非常热情,拿出杯子就接了满满的两大杯酒放在了吧台上。
“来来来,快坐吧,尝尝我新酿的酒。”
同时老唐开摇了摇桌子底下的一个铃铛,没一会就有几个人从后厨走了出来,开始非常熟练的清理起地板上躺着的那些亡命徒。
从他们娴熟的手法上不难看出,类似今天的这种事情,在这里应该发生的非常频繁。
陈悦出于谨慎,没有动酒杯,薇薇倒是有些小孩心性,对什么都很好奇,毫不客气的端起来就是一大口。
“啊,真好喝!”
“好喝吧,这可是我独门秘制的百果酿,在整个斯戴维克,只有这里才能喝的到。”
对于一个酿酒师来说,没有什么比夸赞他的酒好更好的马屁了。
薇薇这一声发自内心的赞叹着实是让老唐心花怒放。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就算没有鬼手的面子,就冲这个小姑娘,我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悦也不客气,直接将三个案件大致的跟老唐说了一下。
老唐听了后想了一会,开始说道:“安息教派的事情和杰森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可是迪拜亚兄弟会的事情我就无能为力了。
别看我们同为斯戴维克城的地下势力,但是迪拜亚兄弟会跟我们完全不是一路人.
我们这边的组成主要是亡命徒、小偷、逃犯等等见不得光的人,可是那个迪拜亚兄弟会的成员都干净的很,在没有出事之前都是本本分分的平民。
说实话,这个不止你们城防军纳闷,就连我们也挺纳闷,他们放着好生生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去加入这种反动组织。
不过对于斯戴维克的下水道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些帮助,我知道一个人,他的父亲曾经参与了下水道的扩建设计,在他那你应该能拿到完整的下水道地图。”
陈悦说道:“无妨,您知道多少说多少就行。”
老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说了起来:“安息教派这个组织,是从贵族那边兴起的,但是你也知道的,那些表面光鲜的家伙,背地里不知道有多么的龌龊肮脏。
而且也不是每个贵族都能养得起专做脏活的死士,所以很多时候与我们合作就成为了一种非常方便的选择。
我在垃圾街厮混了三十多年,也算是小有名气,所以不少贵族在做事情的时候就都找到了我做中间人,帮他们安排一些做事的人。
也因此,安息教派在出现不久后就找到了我。
但是那边的人都神神秘秘的,他们每次来人,都是穿着斗篷,戴着面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且他们都不管是说话还是行事,全都是冷冰冰的。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跟我交谈的是不是一具尸体。
出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能跟你讲我与安息教派之间的详细内容,
但是我可以跟你说一下,那位老罗克背地里其实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就是制毒师。
他在我这里最后一次接到的任务,就是安息教派发布的,时间正好是在上周,算算时间,正好是献祭仪式发生的前一天。
而你说的那个眼睛下面有痣的男人,不出意外他应该是乐天赌场的打手安弩。
至于杰森嘛,他确实就藏在垃圾街,白天你肯定找不到他,但是晚上的时候你可以去乐天赌场、黑珍珠酒吧、黑红欢乐场去碰碰运气,根据我的情报,在没事的时候,他经常去这三个地方找乐子。”
说完这一切,老唐又给陈悦说了几个地址,就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陈悦知道老唐现在能说的也就这些,于是道了声谢,顺便留下了一枚金币,然后带着薇薇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