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道:“那你是觉得我智商不正常喽?”
“这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说,但我赞同你的观点。”项峰吃着兽肉道。
“你!”
……
时间一晃而过,已然夜幕降临。
客栈饭堂中。
“睡吧。”项峰指了指面前两只大方桌子:“一人一张,老实给我睡觉,今天来多少蚊子,我都让它有来无回。”
姑娘小声道:“这是桌子呀,怎么睡觉呀,我还是回我屋去睡。”
老头也撇了撇嘴:“是,回屋睡得了,有床。”
项峰不快道:“我有分身术吗,能同时盯着你们两间屋子,把你们都保护了?
就在这大堂,给我马上睡,睡得太晚都天亮了,蚊子不来,我揍你们两个信不信。”
姑娘委屈道:“那我回屋拿点被褥铺桌子上。”
老头也委屈道:“那我也去拿被褥。”
一分钟后,两父女拿了被褥和枕头,开始在方方的桌子上,铺自己的‘床’。
项峰眯眼坐在一旁,喝着一壶茶:“赶紧睡哈,别磨磨蹭蹭的。运气好了,第二天醒来,你们的问题就解决了,再也不是每天失去记忆的白痴。”
“好了,客官,我睡了。”姑娘道。
“客官,我也睡了。”老头也道。
呼呼,呼呼!
连串的打呼噜声,立刻从他们嘴中传来。
项峰听得一呆:“我说,你们就这样睡着了?”
大堂里寂静无声,依旧只有两人的呼噜声。
“我了个去的,这睡得够快的呀。”项峰面现惊异神色。
站起身来,走到两父女身旁,一人给他们弹了个‘脑瓜崩’,结果两人还是在‘呼呼’着。
“怪不得上次,连房子拆了,他爹都没醒了,原来都是这路货色。”
没了两父女和他扮嘴,他立感无聊,只得坐在长条板凳上,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喝茶。
“好困啊。”项峰打了个哈欠:“这没人说话,就是容易困。我说,你们两个先给我醒醒,唠个两毛钱的,再睡?”
“呼呼。”
“呼呼。”
项峰无聊道:“你们觉得蚊兽什么时候会到?”
“呼呼。”
“呼呼。”
项峰摇了摇头,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困了:“我说你们别呼呼行吗?能说点人话?”
“已经聊了五毛钱的了。”
“再加我是六毛。”
项峰立刻站起身来:“你们这两个家伙,倒底是真睡,还是假睡?”
“呼呼,说梦话呢。”
“说梦话呢,呼呼。”
项峰这次,却是被气得精神起来:“你们明早有胆子别醒,只要醒了,我不每人呼你们一个大嘴巴子,我跟你俩的姓。”
他正在臭骂时候,突然眉头一耸,就见父女俩额头中心处,似乎被什么透明的玻璃管子,略微压下去的感觉,形成了一个凹陷的小坑。
紧接着金色的记忆碎片,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抽离了出来,慢慢沿着管道而行,把整条管子都染成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