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问,等吃过丫头们送来的早饭后,徐甲并没有照常站于先生身旁,因为心里比昨天更忙叨,便在院中练剑。
正练中,没多会儿,忽然菲儿造访。
徐甲一愣。
今儿个,菲儿来了个大变样,头插雀簪,一身绣金罗裙,这才不负一位公主之名吧。
再往手上看,徐甲就不禁的笑了,她竟拿了一条绣帕在手来回的荡来荡去,却是生硬的很。
“你又笑什么?”菲儿翻着白眼道。
徐甲憋嘴道:“这也不象你呀!”
“不象?那本公主应是个什么样?”
“嗯……最初那样,刁蛮,任性,见人一个不顺就喊打喊杀的…”
“我就应是那样?”
“那道不是!”
说到这,两人便同时找不到话茬了,闷在那,非常尴尬。
好半天。
“怎么不说话?”还是菲儿先打破了僵局。
“嗯…还以为你再不能来了呢。”徐甲说出了一句心里话。
“为何?”
徐甲抬眼瞧着他,不知该如何答。
“说说昨晚你都做些什么了吧。”菲儿正经道。
徐甲顿时怔住。
“怎么不说,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嗯?那哪有,嗯,就是昨晚有个小贼吗,再无其他。”
“小贼?”
“…啊,小贼…”
“多小?”
“这…”徐甲比划来比划去的一直也无法确定。
“象我这样般小吧?”
“啊!差不多!”
“本公主也与你差不多高,还小?”
“这,瘦溜吗,就小呗!”
菲儿听了抿唇一笑,然后又道:“你是说那小贼就是我吧!”
“…没有…哪有啊……”
“行了,别装了,就是本公主,你就看着办吧!”
徐甲更蒙了“不是,哪还有做贼了还自己诚认的…你…这也太逗了…”
“我就是,做完了贼,没成,完了就自己承认,怎么了!不行吗?”
“啊?行!行行,就是你,行,知道是你,行了吧!”
菲儿撇唇笑道:“这还差不多。”
“服,服,服了,不是没成吗咱们…”
“过去了?”菲儿笑问。
“啊,过去了,别总站着了,说吧,今儿个儿是骑牛啊,还是骑牛啊!”
“噗嗤…”
两人都笑了,一片阴云,好算是就这般散了。
不过,青牛就遭了老罪了,菲儿大肆的骑在牛背上,花枝招展的,徐甲在后,手里拿着一根劲力十足的荆条,“啪!”“左…………”“啪!”“哎右………”“啪!”“慢……………”“啪!”“哎快…再快!”
青牛气的是双眸怒噔,鼻孔愤张,差点儿就就地七窍喷血生烟,泡个妞哪有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