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阿尘哥哥竟然……竟然抱她。
莫非许朝暮说的话是在哄自己玩?
可自己确实能感觉到她不喜欢阿尘哥哥。
他二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因为许朝暮全身湿透,厉寒尘不让她骑马,二人便乘了常安王府的马车回去。
宽大舒适的马车内,矮几上的兽耳香炉燃着袅袅熏香,淡淡香味萦绕鼻尖。
厉寒尘抱着少女坐在靠窗软椅上,一时气氛沉默。
许朝暮放开环住他脖颈的手,欲从他身下下来,却被某人一把抓住手腕。
“怎么弄的?”眉头微蹙。
许朝暮任他握住,语气平常:“我故意的。”
“我不是问这个。”
“那你问什么?”
厉寒尘目光紧盯着她皓腕上的一道浅细血痕,“手上的伤痕怎么弄的?”
少女肌肤如雪,纵然只是一条浅浅刮痕,亦十分显眼。
许朝暮低头看了一眼,摇头:“没注意,可能是不小心划到的。”
“劳烦你以后给我小心些,一个人的时候莫让自己受伤。”
“知道了,放我下来。”
“不放。你身上湿透了,若是受凉我会心疼。”
许朝暮无语:“可你这样捂着我难受。”
厉寒尘这才不舍将她放下。
回到府中,厉寒尘命人备好热水,催促她沐浴。
半晌后,许朝暮换上干净衣物自屏风里出来,发现厉寒尘正坐在榻边。
他抬头看她,朝她伸出手,语气温柔:“过来。”
许朝暮三两步走过去,厉寒尘拉她坐下,将手中沾染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手腕上。
柔软的指腹带着冰凉的触感,许朝暮第一次仔细看他。
不得不说,这厮生得极俊。
入鬓的眉、黑白分明的眼、挺直的鼻、形状好看的薄唇、还有抿嘴时微显的酒窝……
许朝暮静静盯着,心中疑问脱口而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厉寒尘看她一眼,垂眸时嘴角微扬:“因我有所图。”
许朝暮蹙眉:“你图什么?”
她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企图的。
“图你。”带着笑意的嗓音。
许朝暮:……
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
过了数日,生活恢复平淡。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许朝暮正拾起厉寒尘遗忘在榻上的香囊,香草哒哒哒跑进来禀报:“小夫人,门外有一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说要见您呢!”
小叫花子?
许朝暮将香囊收好,疑惑问道:“要见我?”
“是呢!”香草使劲点头:“赶也赶不走,但是见她身子弱小单薄,我没忍心打。”
“现在还在么?”
“在的,可怜兮兮抱着柱子呢!”
“请进来。”
“啊?”香草犹豫:“小夫人,您真要见那小叫花子啊?其实您不必理会这些闲杂人的。”
许朝暮看了她一眼,香草立马闭嘴乖乖出去请人。
未几,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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