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高哲恍然,转念道:“良将岂能无好马相配?文礼,麻烦你了!跑一趟腿儿吧!异兽良驹,有多少买多少,钱不是问题。”
新文礼一搓手,神情古怪的道:“某家不干有本的买卖。”
高哲:“……”
高哲闹明白了,感情新文礼贩马是副业,正经的也特么是个强人!
“不管有本无本,你看着办。”,高哲吩咐新文礼一句,继续对张须陀道:“文礼你带上,还有我家那表兄。”
张须陀道:“是!”
张须陀打了个过站儿,他不放心张仲坚、麦铁杖、公孙武达几个生瓜蛋子的军官,管得了一群更生瓜蛋子的士卒,匆匆的告辞。
高哲挽留不得,便塞万三两银票,着人装载两千匹布帛,令姜松、新文礼收拾行装跟随张须陀。
送走仨人,高哲折身还府,晃荡的进了卧房。
“谁?”
高哲感官敏锐,发觉屋内有人。
墙角的阴暗处,张出尘走了出来,脚步轻得像一只猫儿。女大十八变,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她又长开了不少,差不多六尺的高度。黑色的紧身夜行衣,衬托她的窈窕身姿,两条腿笔直细长,胸前亦规模初现。头发盘在脑顶,小包子脸成了瓜子脸。双眸剪水、睫毛密长,忽闪忽闪的……
高哲眉目阴翳,勾了勾手指。
张出尘迟疑的靠近。
“啪!”
高哲赏张出尘一记清脆的耳光。
“懂规矩吗?”,高哲挑起张出尘的下巴,脸上没有表情。
张出尘惶恐的道:“奴婢知错,不该擅自进入主人的卧房。”
“你知道,却做了,明知故犯呐!试探我?嗯?是不是?”,高哲一下一下的拍打张出尘的白嫩脸蛋儿:“你的行为,很……很危险!”
张出尘低着头颅,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儿。
高哲吧嗒吧嗒嘴儿,忽的并拢右手食指、中指,运使内息,狠狠的戳了张出尘的胸口。
张出尘只觉得像被无锋的箭矢射中,扑通一声坐倒在地,蜷缩着身体痛呼呻/吟。
“你以为你潜入我的房间,就可以找机会杀掉我?”,高哲蹲下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张出尘。
张出尘疼的香汗涔涔,嘶哑的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你不用否认,否认也没用。我说是,一定是。”,高哲伸手摸索张出尘的身体,‘叮叮当当’的取了一堆小部件,柳叶刀、铁簪子、长针……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他借着黄昏的惨淡光亮观赏,咋舌道:“镔铁铸造的?工艺真是不错。”,笑了笑,道:“你带这么多武器找我,是想干什么呢?”
张出尘艰难的道:“师父的命令,武器不可离身。”
“野性难驯!”,高哲轻蔑的道:“你杀了我能怎么样?大隋一统天下近在咫尺之遥,我堂堂的国公若遇害,天涯海角你躲不了搜捕。何况……你母亲还活着。你呀你呀!年轻,冲动,做事情一点不考虑后果……”,他的表情渐渐诡异:“我得给你教训!血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