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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乾戏道:“我等可不及元龙逍遥自在,竟敢大闹刘表生辰,此等胆略,非我等所能及也!”
几位英豪当即相视大笑一番,继而互相扶持步入大禹祠中。
“子方,你在外守候,若有风吹草动,立马来报,不得有误。”
糜芳一拱手:“哥哥且宽心,汝等放心畅聊,此事便交予弟弟。”
说罢,糜芳便转身来到大于此外,藏身于黑暗之中,静静守候此处。
陈登、孙乾等人围而坐定。
“你等怎么来了,主公呢?此时如何?”陈登焦急问道。
孙乾淡然道:“主公命我等先行护着家眷来到荆州,此时他尚在冀州与曹袁斡旋。”
糜竺又道:“元龙兄,荆州之事可有何眉目?”
陈登不禁一叹,摇头道:“此时并无甚进展,今日得遇江东孙氏,估计会让刘表内心一怔,只是仅仅如此尚且不够,还需要更大的刺激方能让刘表着急。”
“哦!?”
一旁简雍轻声相问:“敢问元龙可有何策?我等兄弟共事一主。当齐心协力,福祸与共才是。”
众人不禁一言:“确实如此,元龙但有何差遣,直说无妨。”
陈登一拱手,先行拜谢一番,之后轻声淡然:“我等尚需如此如此......你等便如此如此......”
孙乾不禁赞道:“元龙果然妙计!此童谣一出。那刘表必然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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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日,藏木中,子系脉,得隆宠;土居中,性如火,内外忧,不得生。”
一时间,襄阳小儿口中皆是如此童谣,流传于大街小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州牧府大殿之上。
上首刘表,双目如火,傲然而立,指着殿中蔡瑁开口便骂:“数百个人竟然未能抓住孙氏小儿,要你还有何用!?”
殿中蔡瑁怏怏一言:“主公息怒,非是末将不尽全力,而是那孙氏小儿勇猛异常,非常人所能及也。其麾下那二十亲卫,更是各个如狼似虎。勇不可当。”
“混账!!!”
刘表更是暴怒,一把掀翻面前食案,殿中文武俱惊。
“你堂堂荆州水师大都督,竟然拿不下一个小儿,如若这样,我看你这大都督之职也该换人了!”
话音刚毕。殿中闪出一将,拜道:“主公息怒,若是连大都督都抓不住那孙氏小儿,我等便更是无能为力,还请主公收回成命。令大都督带罪立功。”
说罢,又有一人站出身来,拜道:“末将还请主公收回成命,令大都督戴罪立功!”
紧跟着武将席之列,又闪出一大帮人齐声喝道:“我等还请主公收回成命,令大都督带罪立功!!!”
这很明显的逼迫啊!
刘表更怒,公子刘琦更是愤恨不已!
但......却是无能为力!
刘表长吁一气,一摆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左右,给我拉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殿中诸将,各个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更不敢绑缚蔡瑁。
一时间,刘表陷入僵局,尴尬的很。
蔡瑁冷哼一声,淡然道:“尔等没有听到吗?主公要杖责末将,还不快押赴于我!嗯!?”说罢,这才上来两人将蔡瑁押赴下去。
紧跟着,殿中站出一人,视之乃是蒯越。
蒯越道:“主公,今有襄阳小儿童谣,与那孙氏小儿之举不谋而合,主公不得不防啊!”
刘表渐渐回神,问道:“什么童谣?”
蒯越淡然道:“东方日,藏木中,子系脉,得隆宠;土居中,性如火,内外忧,不得生。”
刘表沉思半晌,仍旧不得其解,问道:“这......难道有何意义吗?”
蒯越上前言道:“禀主公,日字藏木中,乃是一个东字(東),子字和系字合起来,乃是一个孙字(孫),东方日,藏木中,子系脉,得隆宠,这句话便是说江东孙氏已然崛起。
土在五行之中和五方的种相对,恰好所对颜色乃是黄色,此黄字便是代表江夏黄祖,性如火,更是证明了这一点。这外忧很可能是孙氏,可这内忧在下至今未曾参悟。至于不得生,很有可能,黄祖将军会死在江东孙氏之手。”
蒯越言罢,全场震惊。
先有孙家小儿前来挑衅,后有襄阳童谣猛然出现,这二者之间看似没有联系,实则联系颇丰,若是孙氏对刘表有着觊觎之心,那便大祸不远矣。
对于刘表而言,这样话向来是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一切还是早作准备的好!
“传令江夏黄祖,命其日夜增加岗哨,日夜盯着江边,若有半分动静,即可飞马来报,不得有误!传令三军,日夜操练,时刻准备战斗。”
蒯越一拱手:“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