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教导,只恐这聪慧天资要荒废无度了。”
“呵呵!孔明更是不错,只是此人心高气傲,只恐今生今世遇不得属于他的明主。”
“嗯!的确如此,此人真乃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唉!直叹其生不逢时啊!”
“......”
陈登立于栅门之外,并没有着急谒见,反倒是细细聆听着茅庐内二人的谈话。
“什么人!胆敢在此窃听。”
不知何时,陈登身后出现了三个身影,两个高大俊美,一袭淡青色长袍加身,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另一人塌鼻垢面,身材短小,语气更是嚣张跋扈。
陈登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吓得魂儿都快飞了,转而却又碰到这么一个蛮横的丑八怪,当即心生不爽,但也没有太过表现出来。
“在下广陵陈登,特来谒见水镜先生!”
广陵陈登!?
这个名字一出来,这三人便相视一笑,那塌鼻垢面者当即大量一番陈登:“原来大闹刘表生辰之人便是你,够冲动!不过我喜欢!”
还有一人更是吃惊起来,当即上前一小步,阻在那人和陈登中间,面带一丝紧张,急切相问:“主公呢?主公怎么样?”
陈登闻言,当即恍悟:“原来你便是徐元直!?”
徐庶一拱手:“正是在下!”
陈登更是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徐庶,撮撮山羊胡,不禁戏谑道:“啧啧!看样子也不过如此,凭什么主公对你念念不忘,赞赏有加!
你徐庶如此也就罢了,还有什么卧龙、凤雏 ,主公甚至连一面都未曾有过,竟然对这二人更是仰慕不已。”
徐庶身后,那二人当即一怔,原来徐庶之前说的话不假!
“元龙兄,主公如今身在何处?可曾安好?”徐庶更是焦急。
陈登这才淡然道:“念在你忠心的份上,便告诉你,主公如今身在冀州,虽然危险重重,但却安稳如泰山,你大可不必担忧。”
“刘备如今身在冀州!?”
身后那塌鼻垢面者当即一个愣怔,但旋即颜色一转,欣赏道:“够大胆!乃真英雄也。”
一旁那俊美男子,当即狂笑一声:“士元!你便猜猜,刘皇叔此次兵入冀州所谓何事?又能否安然无恙。”
庞统撇一眼俊美男子,切的一声轻蔑,脱口道:“孔明!你考我!!!”
诸葛亮嫣然一笑,默不作声。
庞统脱口而出:“为了那袁绍!更为了自己!最后必能安然无恙,约莫半年之内来到荆州。”
二人相视,便是一阵狂笑。
陈登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二人,灿灿道:“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一旁徐庶挠首道:“他们......便是你口中的卧龙、凤雏!”说罢,以手指向二人介绍给陈登。
“孔明!士元!有朋自远方来,这便是尔等待客之道吗?”
茅庐内,一个声音陡然传来,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场景。
诸葛亮、庞统赶忙簇拥着陈登进入小院,闯入茅庐之内,眼前的场景更是令陈登震惊万分,水镜先生司马徽自是一副仙风道骨的飘然形象,可是作为儒学大师,缘何茅庐之内甚至连一本书都没有,这让人如何能够相信!
陈登惊诧之余,逐渐回过神来,作揖行礼道:“学生陈登,拜见司马先生!”
司马徽嫣然一笑,摆手道:“坐。”
几人旋即围而坐定。
司马徽开口道:“刘皇叔此次兵入冀州,着实不智!袁绍颓势已现,回天乏术。”
陈登淡然一笑:“我主皇叔,兵入冀州,本就不为扭转局势,冀州人才济济,他袁绍不能用,我主便收为己用。”
“哦?”
一旁庞德公不屑道:“为了几个人才而冒如此风险,甚至不惜生命?早一日来到我荆州,凭借皇叔之名,便会群贤毕至,又何愁没有人才。”
“子鱼!此言差矣。”司马徽淡然一言。
庞德公一拱手:“还请德操先生赐教。”
“其实刘皇叔非常想要来荆州,他比任何人都要着急,只是徐州数战已经让他名声大振,而荆州刘表又是一个胸无大志,只图固守本土之人,又岂能轻易引狼入室。”
司马徽说罢,转而盯着陈登道:“元龙此番大闹刘表生辰,想必便是要劝谏刘表接纳皇叔,而刘表和皇叔虽同为汉室宗亲,但刘表必定含糊其辞,即不说接纳,也不拒绝。”
陈登有些愣怔,大闹刘表生辰这件事虽然已经传开了,但是宴席上发生的事情却是绝密,而司马徽一言中的,像是亲身经历了一番似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