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穆致远,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却有些不同常人的笑,那笑里面藏着心机,让人不寒而栗。对着她穆致远也会放肆的笑,那笑里不掺杂任何情绪。穆致远也会如现在这般开怀地笑,只是这笑容只属于刘恬苮。
想到这里,太后愤怒地挣开穆致远的钳制说道:“穆致远,你不让哀家好过,哀家也不会让你舒服的,菊花簪已经给了刘恬苮,就看她回来如何对付你吧,毕竟你也亏欠她不少呢。”
“闭嘴,我和恬苮的事还轮不到你置嘴,今日老夫来就是告诉你,在后宫安分守己,不要妄图插手立储之事,否则老夫饶不了你。”说完一挥手,一群士兵冲了进来开始翻找,弄得太后急也不是怒也不是。
很快,一名士兵端着个锦盒走过来,太后一看急着去抢,却被穆致远推到一边。穆致远打开锦盒,一枚太后玉玺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穆致远点了点头,士兵们就领命出去。
穆致远蹲在太后身边看都不看她一眼说道:“和老夫斗,你还差的远呢。”
说完就起身向外走去,远远地,太后还能听见他大声命令道:“封锁永安宫,一只苍蝇都不可以进出。”
“是”,巨大的回应声震得太后一个激灵。
翌日朝堂之上便不见太后身影,让所有人很是诧异,尤其是仁王司徒霦隐隐有些不安。
穆致远春风得意,姗姗来迟,一进大殿那掩饰不住的笑容让大家顿时明白,他和太后这场博弈,太后输了。
司徒霦眼珠转了转,咬了下嘴唇,便打定了主意。
穆致远迈着稳健的大步走进朝堂,意思一下问道:“今日还是议皇位人选,诸位可还有什么话说?”
这时,户部尚书出列道:“臣以为,睿王德善仁厚,堪称大仁。”
此言一出,穆致远和司徒熜都皱着眉头看向他,要知道一直以来都是穆致远和太后在斗,争论的焦点也是司徒霦和司徒靇之间谁更适合继承皇位,却从未有人敢再提其他。
如今太后已倒,司徒霦失去靠山,眼见着司徒靇就可继承皇位,却总是有不消停的要折腾点儿事情出来。
穆致远、司徒靇和司徒熜都没说什么,只听户部尚书几人说着睿王殿下的好,并提议由他来继承大统。司徒霦在一旁偷笑着,没有他司徒靇同样不能安稳地继承皇位。
这日早朝很快就散了。
睿王府内,这几日司徒熜谁也不见,连睿王妃都上不得前。司徒熜这几日都不待见她,睿王妃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可是她无法劝动自己的娘家人,只能左右为难。
直到司徒靇和司徒煈的造访,睿王妃才有机会得见司徒熜,几个人坐在花园里叙话。
“三皇兄,我听皇嫂说你这几日心情不好,可是为了朝堂上户部尚书之言?”司徒靇问道。
司徒熜斜了睿王妃一眼,睿王妃自是没脸,起身说道:“我去给你们准备些吃食,你们先说着。”
说完也不等司徒熜说话就离开了,司徒靇看着她偷偷抹泪的背景叹了口气说道:“皇兄何必如此,皇嫂也并非有意和你做对,她母家的事儿她又如何能做主,你也就别为难她了,怎么着这人还在你眼前,你还能掌握她不是,非要闹得像我这般,你才舒心不成。”
司徒熜听着他的话,却只是喝茶,什么也没说,直到说到最后,他才放下茶杯问道:“云起可有消息?”
司徒靇端起茶杯说道:“人已到了盛京,却没有什么动作,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如今这局势恐怕就是她想看到的,看到我们自相残杀,最后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司徒煈此时不耐烦地对司徒靇说道:“你说她个女人折腾什么,等你驾崩了不还是她的儿子继承皇位。”
司徒熜和司徒靇都瞪了司徒煈一眼,司徒煈悻悻然地挠挠头,不知道自己又哪句话说错了。
司徒靇叹了口气说道:“她是不信任我,她从没信任过我,她总是怕我继位为帝之后三宫六院就把她忘了。”
“是她对你缺乏信任,还是你从来都不曾真心待她过,否则你为何走不进她的心,得不到她的信任。”司徒熜问道。
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为何他和穆云起走到一起就这般艰难,即使是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情况下。为何她从来不曾信任过自己,即使他对她再三发誓她都不愿意听。为何自己就走不进她的心,还是她也未曾用过心。
三个人还未曾想明白穆云起要做什么,外面管家就急匆匆跑进来禀报:“殿下,殿下,不好了,仁王的大军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