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闲不够乱吗?”
最后司徒霦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一个人的衣领,怒吼道:“都给本王消停点儿,太后那又出了什么事儿?”
一个太后那边的人回道:“陛下驾崩时,太后正被人威胁,交出了菊花簪。”
“菊花簪,有人要菊花簪做什么?”司徒霦怒着问道:“为支菊花簪搞得父皇不得安寝,她是怎么做母后的。”
那人被司徒霦的怒气吓到,司徒霦松开他的衣襟将他一把推出去很远。
司徒靇这才走上前,对着众人说道:“盗窃遗诏和威逼太后可能是一人所为,如今这般无头苍蝇般乱找,人可能早就跑了。城防军听令,今日皇帝驾崩,全城戒严,一个人都不许出入京城。”
城防军统领立马带着人去守城。
司徒霦瞪了司徒靇一眼,他的人马已经快到京城,司徒靇此时下令封城,恐怕就是想阻拦他的军队,而且还用着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司徒霦一甩衣袖离开了正殿,司徒熜、司徒煈和司徒荇来到司徒靇身边,看着怒气冲冲走远的司徒霦。
司徒煈说道:“四皇兄你这一封城,仁王的军队怎么进来啊?”
司徒熜笑着瞪他一眼,司徒荇却走到司徒靇身后说道:“四皇兄,可否借步说话。”
这时,司徒熜开口道:“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就说。”
司徒荇冲司徒熜拱手说道:“我是替云芷问问大姐可安好?”
司徒靇一听穆云起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如今这混乱局面说不定就是她弄出来的,“她可不安好嘛,而且好的很。”司徒靇咬牙切齿地说道。
司徒熜看着他样子疑惑地问道:“你俩还没和好。”
司徒靇怒道:“好不了了。”
司徒煈凑过脑袋问道:“你俩还能闹得这般凶,真是稀奇。”
司徒靇凉凉地看他一眼,司徒煈顿时缩回脖子,只听司徒靇说道:“这么闲,去守灵。”
司徒煈转身拉着司徒荇乖乖守灵去了。
司徒熜这才开口问道:“这两件事都是云起做的是吗?为什么?”
司徒靇没有说话,不承想司徒熜居然怒道:“这个时候你还要瞒着为兄吗?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从小到大,司徒熜真的很少对司徒靇发脾气,他会对司徒煈、司徒荇发脾气,甚至在朝堂上怒斥司徒忠和司徒霦,却很少这般对司徒靇。
司徒靇左右看看,抿着唇思量许久才将司徒熜拉到隐蔽处说道:“此事关系重大,若非得以我真的不想说。”
司徒熜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不好,于是缓和了语气说道:“你们俩这般瞒着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说出来,看为兄能不能够帮你。”
司徒靇考虑再三,还是将事情从司徒翔一路说道现在,经历了三代人的秘事,当司徒熜听完之后差点儿摔倒,不可置信地看向司徒靇问道:“你说得都是真的,只有云起,只剩下云起。”
“是的,这就是她要做这一切的原因,我不知道她还要做什么,我已经掌控不了她了,她的能耐绝非一般女子能比。”
“她这么做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若不能成功便是万劫不复,阿靇,我们不能任由她这般闹下去,时局应该掌握在我们手里,你不必守灵了,赶紧出宫去找她。”
司徒靇摇着头苦笑道:“没用的,我找不到她了。”
“怎么会?你们的孩子还在……”
司徒靇阻止他的话说道:“我入宫这段时间,她已经把孩子们送去名剑山庄。”
“什么?穆云起,她到底要做什么?”司徒熜恨恨地看向司徒靇,“你为什么不早说,也许我们还能阻止她。”
“阻止不了,我都困不住她,你还能做什么。”
司徒熜这时才知道司徒靇的无奈,他们隔着家仇,纵使再相爱也难破这囚笼。司徒熜此时不知道是替自己庆幸还是替司徒靇不值,这段爱恋终究是难成良缘。
司徒靇看着天上乌云过境,此时已经月朗星稀,叹了口气说道:“她想看我和大哥斗得你死我活,她好坐收渔人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