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死的那天,爷为什么要让我去等简悠。而安大夫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柳府?”
“你看到我了?”安佑良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
“当然是看到了,不然我又怎么会在门口等着简悠呢?”禾洛紧紧盯着安佑良,“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等你跟我去湖州,你自然就会明白的。”安佑良的声音平静。
“云裳,没死对吧?”禾洛又仔细回想了那天去柳府的事情,发现自己漏掉了很多细节。因为云裳的死来的太突然,她都没有真正去验证一下那是不是真的云裳。毕竟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云裳的尸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没必要隐瞒了。”安佑良语气平静。
“安大夫,既然云裳没死,为什么你们不告诉柳陌行?把事情闹到这步,真的值得吗?”禾洛突然有些不明白安佑良和温止礼到底在想什么了。
“值得,而且必须走到这一步,不然所有人都不会安生。”安佑良的语气严肃。
禾洛看了安佑良一会儿问道:“既然云裳没有死,那么死的人是谁?”
“文绣。”安佑良的语气十分平静。
“所以,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从云裳死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准备拉所有人入局了,对吗?”禾洛觉得有些头疼。
“对,我不否认,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但是,这局已经布下了,那就没有回头路了。”安佑良只是静静看着禾洛。
“你们设这个局,到底是为了什么?”禾洛真的不明白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说是为了云裳和柳陌行,大可以让柳陌行也假死,他们也能在一起。如果是为了拔除皇帝的势力,温止礼根本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就算是他自己想要一家独大,也没必要骗柳陌行造反。
“我已经和你说很多了,真的不能再说了。你乖乖和我去湖州,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温止礼。”安佑良的语气带了一些严肃。
“现在的局面是柳陌行要造反,然后爷要留在这里摆平这件事。我不知道还好说,我已经知道了,怎么能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禾洛有一些激动。
“你离开京城,是对他最大的帮助。”安佑良劝慰道。
“不行,我不能离开她,我得找他问清楚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禾洛说着就准备去找温止礼,却看到了他正站在不远处。
温止礼走到了禾洛面前,依旧是那副温和的微笑。他温和说道:“乖乖和安佑良去湖州,这里的一切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设这么一个局,你到底要做什么?”禾洛真的有些无奈。
“你无需再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也不要再逼问安佑良,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有一件事你要记住,这个局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回头的资格。我如今斩断了所有退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你劝不住我,也问不出任何事。”温止礼说完转身离开。
禾洛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安佑良这次是有任务来的,也顾不上站在原地的禾洛,赶紧跟上温止礼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