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丹,只会爆体而亡,当年为了得到狼丹,可废了我不少心力,却不曾想,狼丹对我没有丝毫的用处,本想看看狼丹在他体内会怎样?却不曾想,这么多年了,狼丹竟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反倒是被狼红雨那个丫头吸收而去,造就了她的自在天境,真是废物。”茅屋之中的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吱,木门已经打开,一阵狂风吹进了屋中。里面端坐着一个人,一个灰白长发的男子,尽管此人脸上尽显沧桑,但依旧可以看出他眼中的那种深邃锋利,犹如利剑一般,似是要穿透苍穹一般,他缓缓站起,若是被人看到,一定会惊讶无比。尤其是东都之中的那些人,因为他在东都赫赫有名,他叫做萧鼎文,不错便是玄天侯爷萧鼎文,就是已经死了十几年的萧鼎文,谁曾想他不曾死,而且还活的很好。这一切的幕后,都有一个人,就是萧鼎文,把萧白放在东都,告诉天下人,萧白是自己的儿子,是他跟仙渺的儿子,他就是要将那些人引出来,可是一个都不曾出来。他的目的一直都只有一个,就是昆吾之钥,为了昆吾之钥,他不惜设计杀死了仙渺,那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奈何昆吾之钥碎成了七块,被当时仙渺身边碧落谷的七位强者夺走,一人一块,三尊三王,六人一人一块,最后一块落在了七杀尘空的手中。如今他已经拥有了三块,还有四块不曾出现,道尊太清的一块,元尊元清的一块,三王之一的白王白欢乐的碎玉已经被他拿来,剩下的还有尘王碧星辰,云王洛云生的碎玉,论武功三尊要高于三王,经过了那么多年,萧鼎文坚信道尊太清,元尊元清定能踏入自在天境,因为禅尊已经跨入了这个境界,他坚信这两个人定能跨入这个境界。至于三王,定也是逍遥地境的巅峰高手,碧落谷若是没有惊世骇俗的实力,怎会担任守门人之职。
“那接下来呢?我们要对付谁?”银面人问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可不是简单的人物,那可是三尊三王,银面人可是知道那几个人的恐怖,虽然禅尊在他们这一方,成为了萧鼎文手中的一把刀。但是道尊跟元尊,可不是好对付的人物,而且双王至今都没有一丝的消息,尘王碧星辰,云王洛云生,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仿佛世间根本就没有这两个人的影子,至于道尊太清,他们已经探到了,在北渊山闭关。连藏在北渊山这样的极寒之地之中,都能够被他们探得,可是却找不到双王的踪迹,这无疑是让萧鼎文最为恼怒的事情。因为最先解决的至少是双王,毕竟他们的境界,至少还不曾达到自在天境,而且萧鼎文的心思深沉的可怕,丝毫不弱于一个自在天境之下,银面人相信,就算是一个自在天境,绝对也会败在萧鼎文的身边,萧鼎文的布局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从来都是不亲自出手,将整个江湖掀动的血雨腥风,江湖之上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有关,这十几年来,江湖几乎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江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可想而知萧鼎文的可怕。
“我那个好哥哥,怕是要亲自来对付我了,我们就先对付元尊。”萧鼎文的眼中出现了一抹冷冽,他知道如果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猜到他,便只有那一个身为皇帝的长兄了。能够从皇位争储之中,厮杀出来的人,绝对不会像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们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较量过,这一次算是要真正的较量,皇帝萧鼎玄拥有整个汐国的力量,而他呢?也有自己的力量,他丝毫不惧萧鼎玄,心中倒是对萧鼎玄有着一份期待,因为如果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威胁到他,便只有这个萧鼎玄了,不到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想跟自己的这个哥哥对上。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因为元尊元清已经站在了皇帝那一边,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暗中出手,说不定自己的这位哥哥,还会放过仙渺,他知道当年萧鼎玄看见了仙渺,定是喜欢上了她,如今为了仙渺,与自己为敌也说得过去,毕竟自己喜欢的人,死在了自己手中,这种感受怕是很难受。
“元尊可不好对付,如今已经跟东都那位联手。”银面人有些担忧的说道,银面人自恃武功超群,可是也不敢轻视东都之中的那个人,那个不会丝毫武功的皇帝,也许江湖武林之中的那些所谓宗师高手,不曾将那个皇帝放在眼中,但是银面人知道,这个皇帝若是看着那么简单,他也不会坐在那个位置那么久。
“不好对付,才有意思。”萧鼎文的眼睛之中,变得无比阴鸷,又是在嘴角之中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这一丝笑容,这一丝笑容,就像是恶魔的微笑,会令人汗毛胆颤。
寒风呼啸,将要入冬的天空,显得更加阴沉了起来,冷冽的寒风已经多了几分刺骨,树上的枯叶已经快要凋零,当最后一片残叶落下,也预示着寒冬将要来临。一袭白衣,犹如仙人的他,住在了一个小小的道观之中,坐落在东都郊外一座小小山坡之上的小小道观,这座道观都不知道已经被人遗弃了多久,可是他住在了这里很舒心。谁能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甘愿住在一个如此破旧的道观之中,从外面一看,山坡之上的那些石梯,都已经布满了青苔,若是不注意,很可能滑倒,若是滑倒绝对会滚落山坡。虽然山坡的坡度不算那么高,但一个人是可以滚下去的,就算是滚到山脚,也会无比顺畅,山中的树木不是那么茂密,尤其是看到了残叶披散的大地,寒风刮过簌簌作响,枯寂的石梯,才是唯一通到道观的地方,木门之上似乎被类似藤蔓之物的植物牵绕,整个小小的木门,上面都是干枯的藤条,若是春夏之际,这门上定是葱郁逼人,可是将要寒冬,万物凋零,连东都之中的话都凋零不再。咯吱,推开了院子,院子不是很大,院子的地上,都是一块块砖头,错落有致的组成了一个八卦之图,可以从那些石砖之上,看出这个地方已经有着许久的历史。那些石砖能够经过岁月的风霜侵蚀,而不曾黯然几分,反倒是更加的坚硬发亮,倒是令人诧异,只是他似乎不是来诧异的,他是来找人的,来找一个人,一个白衣如仙的人,一个无比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