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秋之夜,士兵们难得有机会行乐,元彻去看望他们,每人赏了一坛酒,之后嫌吵,就和逐月回到了房间。
两人一边畅饮,一边聊着这段时间各自发生的事情,聊到高兴的地方,都开怀大笑起来。
可是那椅子上的玉扇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眼睛看着那两个喝酒聊天的男人,她动了一下,才发现被绑的结结实实,不由得怒从心边生,大骂了一声,“你们两个混蛋,快把我放了。”
逐月努了一下嘴,“完了,这个疯丫头醒了,真是扫兴。”
那玉扇听逐月竟然骂自己疯丫头,顿时勃然大怒,刚刚听了他们的谈话,无意中知道了他的名字,冷哼道,“疯丫头好歹也是人,总比你这头披着人皮的野猪强,猪月,我呸!”
“噗!”元彻一个没忍住,一口酒全部喷出,说眼前的这个姑娘是公主,他怎么有点儿不信呢,这野蛮劲儿,比秦蛮还厉害,好奇的看了一眼。
谁知那玉扇还来劲了,瞪他一眼,“看什么看?你以为你比他强啊,人模狗样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逐月清了清嗓子,和元彻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不准备搭理她,可是玉扇公主,骂的停不下来。
“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到底有什么阴谋?”玉扇怒目圆睁,横着眉。
听她喋喋不休,逐月打了个哈欠,叹了一口气说,“你这么刨根问底儿,难不成看上我们元将军了?”
“姓猪的,你气死我了,有本事你放了我。”玉扇恼羞成怒。
逐月悠哉悠哉的喝着酒,“你脾气这么坏,放了你,你万一要对我们将军意图不轨,可怎么办?我们元将军可还是童子身,可不能被你白白占了便宜。”
“逐月,你个无赖王八蛋!”玉扇都快被气绿了,身体不停地扭动,双目喷出火来,“我要杀了你,有本事,放了我,我和你们比个高低。”
面对她的气急败坏,逐月淡如春风,呵呵笑了一声,“和谁比,将军吗?不用比,你没他高,不过自从盘古开天地,哪有男女比高低,只要中间对的上,管他两头齐不齐,是吧将军?”
玉扇刚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眨了几下眼睛,看逐月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突然间就懂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气的没有了脾气,“哇”的一声就哭了。
元彻神情有些不自然,白了逐月一眼,“你胡说什么?怎么不说你自己?”
人家毕竟是个姑娘,看把人气的,元彻看不下去了,倒了一杯水端过去,放缓声音说,“公主,你别伤心了,逐月这个人就是嘴厉害,心肠不坏的,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喝点水,平静一下再听我说。”
逐月撇了撇嘴,你想讨好人家,先看人家领不领情,他坐等看好戏。
元彻把杯子放在玉扇嘴边,“喝点儿润润嗓子。”
玉扇停止了哭泣,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元彻竟然不受控制的,心跳了一下,这种奇怪的念头被他压下,片刻又恢复了冷静自若。
玉扇张开嘴喝了满满的一口,却突然对着元彻的脸,吐了过去,嘴里大骂,“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去滚!”
元彻抹了一把脸,心里也升起了无名之火,冷哼一声,坐下来不再理她。
逐月耸了耸肩,似乎发生的事,早已在他意料之中,看元彻黑沉着一张脸,他幸灾乐祸的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怎么不笑死你?”玉扇悻悻地说。
逐月对她眨了一下眼睛,“我是笑,有些人把自己比作耗子,想亲近我们将军,又不好意思,来个吐口水,间接接吻啊。”
“你,哇!”刚刚平静下来的玉扇公主,又被气哭了。
逐月无辜的耸了耸肩,拉起元彻,“这酒怕是也喝不好了,不如换个地方。”
元彻点点头,两人抱着酒坛走了出去,他哀怨的看了一眼逐月,“你也真是,跟个丫头计较什么?”
逐月“切”了一声,“那个丫头嚣张跋扈,不挫挫她的锐气,可不是我的风格,怎么,你不会心疼了。”
元彻笑骂道,“少胡扯。”
逐月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话不可说的太满,我看事情一向都很准的哦。”
元彻摇了摇头,无奈大笑,跟上了他的脚步,两人在军营外的草地上,一直喝到下半夜,醉了,就地休息。
逐月望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他醉眼朦胧,意识开始模糊,月光清冷,有光却没有温度,总是让人心里凉凉的,怪不得古人,总喜欢对月寄相思话哀愁,不知道远方的人,有没有对月长思?
远在大梁的秦潋,真的在拎著酒壶,从承乾宫出来,他对月长叹一声,默默的走在幽静的小路上,风有些冷,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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