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勾唇一笑,他只要敢动手,自己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生不如死都是轻的,手指刚刚伸出,还没来得及动作。
就听到一道低沉,又冷鸷的声音传来,声音不大,但语气,却让人脊梁骨发寒,“朕看谁敢动手?”
秦潋身着黑色的龙纹锦衣,阔步走了过来,被他凌厉的目光一扫,安公公下意识的把手收了回去。
他神色谈不上有多好,看着那两个抓着逐月的太监,目光如寒星,沉着声说,“敢抓姑娘的胳膊,你们也配!”
两人心中一怯,慌忙松开。
只见秦潋又侧目,“郭秉政,掌嘴!”
他伸出手,很自然的揽上了逐月的腰,并向自己身边带了带,逐月想挣扎,但看他略带警告的眼神,算了,给他个面子吧。
郭秉政笑的慈祥,伸出了手,抱歉的说,“老奴得罪了。”
接着就听到几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那两个太监脸上顿时出现了几个清晰,又重叠的五指山,匆忙跪下,求陛下饶命。
苏太后下意识的握紧拳头,怒火中烧,切齿怒道,“陛下这是何意,这个逐月对哀家无礼,也不知仗的谁的势?难道哀家在这后宫之中,连调教个民女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秦潋抬了一下眼皮,语气听着十分恭敬,却偏偏让人听出几分轻蔑,“母后大病未愈,应多休养,朕的人,朕自会调教,就不劳母后费心了,改日再去探望母后,我们就先回宫了。”
说着没等太后说什么,直接带着逐月离开。
不光太后心里恼火,玉贵妃,更是咬牙切齿,这陛下的举动,无意就是向众人证明,逐月是他的人,本来这只是猜测,如今陛下一锤定音。
看着陛下揽着逐月走远,而自始至终都未看自己一眼,玉贵妃眼底几乎蹦出火来,云美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似安慰,实则火上浇油。
“贵妃娘娘,别生气,逐月姑娘,国色天香,我等庸脂俗粉,自然比不了,陛下变心也不难理解。”
玉贵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扶着同样气的浑身发抖的太后,说道,“姨母,陛下已经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那个逐月这么目中无人,假以时日,不更是无法无天。”
苏太后紧抿着唇,胸口一阵刺痛,又觉得喉咙,有些甜腥的味道。
“太后,御医说了,您切莫动肝火,老奴扶你回去,喝碗参汤,消消气,来日方长,看她能嚣张地几时。”安公公有些担心,这太后的病,就忌讳情绪波动,刚见轻一点儿,又被气着了。
他搀着脚步蹒跚的苏太后,朝着风华殿走去。
逐月有些沮丧,本来想偷偷溜出去的,这下好了,又和秦潋一起回来了。
到了承乾宫,秦潋扶她坐在软榻上,不忍责怪,但还是说,“伤还没好,胡乱出去走动什么,就算想出去走走,为什么不带个人?”
逐月看到坐在一旁,挤眉弄眼的秦蛮,脸上一时挂不住,嗔怒说,“你以为我是纸糊的灯笼啊?我什么时候出门需要带人了?”
秦潋牵着她的手,依然好脾气的说,“你以前是不用,现在不是有伤在身嘛。”
逐月挣脱他的手,没看到蛮儿还在这儿吗,动手动脚什么呀?
“有伤在身怎么了?你以为那太监敢打我?谁让你替我出头了,我自己能搞定。”
这个秦潋真是可恶,当那么多人的面儿,说自己是他的人,这以后想撇清关系都撇不了了,还怎么出去见人?
秦潋挑了一下眉头,双手又按在卧云榻的两侧,弯下腰,目光深沉,嗓音更加浑厚,“男人的作用就是,许多你能搞定的事儿,他偏偏想要帮你搞定。”
他说话时,那温热的气息,洒在皮肤上,麻麻的。
逐月转了一下脸,正看到,秦蛮抖了一下身子,作肉_麻状态,更觉得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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