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定然……”逐月差点脱口而出,朕定然会对她好一点儿。
逐月猛然回神,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在一个太监面前,泄露了太多的情绪,摸着下巴,眼珠子转了一圈儿。
这小子以按摩,推拿,分散自己的思维,打探自己隐私,想到每日自己批改奏折时,小陈子都会在旁边,提出不错的意见,这家伙确实不是池中物,但也不老实。
“你倒是对朕的朋友,很感兴趣?”逐月不瘟不火的说。
小陈子立马一脸无辜,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陛下的事,就是奴才的事,所以才多问了几句,看能不能帮上忙?”
“你还真是一个好奴才。”逐月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神情又变得高深莫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朕去就寝了,过来帮朕脱鞋。”
说完之后,她转身回到里面的寝宫。
小陈子那双深邃的眼睛,在开合间精光乍现,应了一句,“奴才遵旨。”
屈身弓背,跟在逐月的身后,进了寝宫内,之后蹲在了床边儿。
逐月蹙着眉头,把腿伸了过去,在小陈的脸上,没有看到一丝排斥,十分恭敬的握住了她的脚腕,把黑色的靴子脱了,又问了一句,“陛下,奴才再帮你按摩脚底。”
还没等逐月说什么,他已经把她的脚攥入掌心,并且嘴里还说着,“这脚底的穴位,连接的身体没一处,经常按按对身体大有好处。”
他的手掌似乎带着魔力,所到之处,筋骨放松,逐月忍不住垂下视线,发现他,长得很阳刚,丝毫没有太监该有的阴柔。
特别是敛着眉的时候,竟然有些许熟悉的感觉,逐月一时晃了神,竟然下意识的说了一句,“秦潋。”
小陈子突然抬头,目光深沉如海,像是能一眼望尽,又像深不见底,轻声的问了一句,“陛下,方才说什么?”
逐月连忙回过神来,像是被人看透了心思一样,特别是小陈子,那略带探究的眼神,让她心里微恼,发起了脾气,沉着生说,“说什么要告诉你呀?朕说亲脸,亲美人的脸,和你有关吗?”
小陈子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逐月一脚踹在他胸口上,神色很不好的说,“滚蛋!”
小陈子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说,“奴才告退!”
转身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恭敬隐没,伸手谈了谈胸口的衣服,唇角勾起邪笑,那神情仿佛在说,真是野蛮,承认想某人了,又没人笑话你。
他从寝宫内出来,望下左右没人,就走近了御案旁边,随手掀开,桌子上的奏折。
看到下面批阅的内容,忍不住皱眉摇头,这字写的太过于潦草,内容太过敷衍,国家大事岂能了如此马虎,这样下去,国家早晚被她带沟里去。
逐月悄悄的掀开帘子,闭着一只眼睛向外张望,却见小陈子,正在低头,打扫着桌子下面的水,并顺手把桌子上的奏折合上,似乎并不感兴趣。
有些失望的,又回到床边躺下,拉着被子把头蒙上,今天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啊。
而在宫外,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夜凉如水,月明星稀。
四周一片寂静,那座蝉衣观内,依然灯火通明,神像下,站着一位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她神情倨傲,藐视众生,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座神庙,修的倒也合本尊的心意,只是本尊并不觉得它有用。”
不但没用,自从神庙建成之后,她的功力不但没进步,反而元神受损不少,今天她来这里查看,也没有看出端倪。
底下站立的男子,正是易阳王,他开口的语气,有些不悦,这个所谓的圣尊,当时说好了,自己为她建立神庙,她帮自己杀逐月,如今神庙建好,她不但食言了,还挑三拣四,简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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