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暗自瞪了他一眼,小爷见到你什么时候跪过,低着头不吭声。
玉贵妃也搭腔了,依偎在秦潋胸口,“陛下,这个逐月也太无礼了,还不快跪下!”
逐月叹息了一声,把两个人的话,当空气,小爷就是不跪,你们有本事,下来按我啊。
“乡野间出来的人,自然不知礼数,别理她,她哪比得上朕的玉儿,知书达理,昨晚真是让你受累了。”秦潋眼角含笑,嘴上这么说,话里却是为逐月解围。
玉贵妃脸上一红,且羞且嗔,“陛下,还有外人在呢。”
那语气和神情,好像两人昨晚,战况激烈是的,不是病着吗?也不怕泄火泄猛了。
秦潋用手抬起了玉贵妃的下巴,带着浅笑,含情脉脉的看着怀里的美人,可眼角的余光,却在不经意间,扫向了下面站的人。
他的话,暗示性这么强。而逐月淡定如风,脸上的表情无波无澜,完全就是个局外人,在看人家两口子秀恩爱。
秦潋心里突然一阵烦躁,松开玉贵妃,语气和神色也没有了刚刚的柔情,“你也累了,回宫休息吧。”
玉贵妃有些惘然,陛下这是怎么了,喜怒无常,但是出于女人的敏感,她感觉得到,陛下刚刚对她好,并不是出于真心,心里微沉,“是,臣妾告退。”
走至逐月身旁时,故意放慢了脚步,冷冷的扫她一眼后,又加快步子离开。
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和几个当背景图的宫女太监,空气有些凝滞。
秦潋只感觉嗓子发痒,浑身虚脱,他端起参茶,慢慢的呷了一口,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你来何事?”
逐月动了一下唇,“听说陛下病了……”
秦潋心头一动,竟然生出了暖意,“你来看望朕?”
逐月连忙否认,干脆而又果断,“陛下千万别误会,是元彻硬拉我来给陛下看病的。”
秦潋心头的喜悦,还没爬上来,又沉了下去,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严肃的说,“你不是来给朕看病的,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逐月定了定神,十分想撂挑子走人,但那只证明,自己不够沉稳,索性走了过去,谁怕你似的。
秦潋正襟危坐,半躺的椅子上,四肢打开,那道如鹰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看啊!”
逐月白了他一眼,看,也不是看你,清了清嗓子,“把手臂伸出来。”
秦潋淡淡的笑了,语气甚至带点薄讽,“你医术那么高,望闻问切不会,还需要把脉?”
逐月真想怼他两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小爷走了,哪有闲工夫跟你闲扯蛋。
秦潋看她沉着一张脸,虽然带着薄怒,却一样的明艳动人,心里突然一阵酸涩,没表明心意的时候,还能够维持着矜持,可一旦表明,情感就一发而不可收拾,思念也如影随形。
心里冷笑,逐月,你在那所简陋的客栈里,你的所作所为那么决绝,可竟然还回来。
秦潋当然知道,她回来,并不是真的因为,自己用话激他几句,可她还是回来了,还能过来为自己看病,这就别怪朕不死心。
什么谪君,他秦潋要做的事,就是天皇老子,也无权过问。
逐月面色不愉的与他对视,眼底没有怯缩,平静的很。
大概是觉得,这样四目相对,没什么意思,秦潋这才收回视线,撸了撸袖子,把胳膊伸了出来。
逐月迟疑了一下,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瓷白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那温软的触感,透过肌肤,渗入血液,引来一阵阵的电流,让男人浑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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