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磕三个响头。
却不想回到家中,就看到了妻子怀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在床上沉睡,年轻人大喜过望,从家里跑出来,“圣尊果然灵验。”
自此这位蝉衣圣尊声名大噪,远近百姓们争先恐后的来上香,膜拜,一时之间,往来的香客络绎不绝,香火鼎盛,堪比源恩寺。
这日傍晚时分,元彻一身普通人的打扮,带着几个随从,也来到了这里,慕名而来的香客,每日都有许多,所以他混在人群中,并不显眼。
他环视了一下,果然这庙宇所在之地,物华天宝,得天地之灵气。
在山坡的源头,顺风顺水,地势又北高南低,据陛下说,不论是山坡地还是平地,庙宇建造之处,北高南低又或前低后高为上佳,这有利于负阴抱阳,御风采光,吸食天地精华。
如今这座蝉衣观,又在坡路这一上网,象征着高端,一直向上之意,不但一览无余,所有的风光,还能汲取所有的精华。
易阳王果然选的一块儿好地,元彻混在香阁之中,也进了观中,他看似潜心的祷告,却在人不知鬼不觉时,绕到了神像后面,在那尊神像下面,放了一个什么东西进去。
之后又看似虔诚的对着神像鞠了几躬,就走了出去,像是游览四周的风光,实则暗中查看这儿的环境,这所观后,怪石嶙峋,荆棘丛生,绝无人往来。
这天夜深人静,风高月黑之时,他带领一队功夫上乘的禁卫军,又来到了这里。
天漆黑如墨,四下无人,他们开始挥动着手里的工具,在蝉衣观后开始挖坑,挖好之后,地势就变成了前高后低,上面用杂草覆盖,表面竟已经看不出来,被动过手脚。
做完这些之后,他们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元彻当夜,连夜去了皇城,
陛下果然还在龙泉殿内,等候着他,元彻慌忙恭敬的施礼,“陛下,都办妥了。”
但是,心里又存疑,问道,“陛下这样真的行吗?”
秦潋面色沉稳,逐月送他的那本书上说,邪神之庙,如若健在风水宝地,可不动声色的,泄了它的精华之气,不用大动干戈,只需在建地上动手脚,神像之下放入他的克星,那每日香火,不但外泄,而他的元神,也会时刻受克星所扰,让他不但享受不到香火,还会元气大伤,并且找不到原因。
他想逐月应该不会骗他,静观其变吧。
秦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问,“可有逐月的消息?”
元彻摇了摇头,这逐月也真是,出了大梁,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杳无音信了,他看陛下神色微沉,以为他是担心,忙说,“陛下莫忧虑,逐月武功盖世,不会有问题的,况且又有南宫作伴,定能万无一失……”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潋突然站了起来,从桌后快步走下来,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元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认真思索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可是没有啊,他有些磕巴的说,“陛下,我……”
秦潋眉间隐着不耐烦,凌厉的扫了他一眼,声音提高了一些,“把你的话再重复一遍。”
元彻更不安了,他哪句话犯了陛下的忌讳,看陛下不怒自威的眼神,他只得唯唯说,“臣说逐月武功盖世……”
“不是这句。”秦潋眉峰堆紧,目光锋锐如利刃,“他和谁一起出去的?”
元彻硬着头皮,感觉嘴都不利落了,“南……南宫池。”
南宫池,秦潋手掌下意识的握紧,乖不得一去无消息,原来是和知心的人一起,乐不思蜀了。
他目光一凛,“元彻,明日陪朕一起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