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守备在这里坐着继续和楚太傅商议事情,楚怀贤也出来坐在这里。半个时辰后,听到外面有重重的脚步声,是几个人一起走路而来。
贺大山,被押过来了。
审过贺大山,已经是天明。楚太傅让人重新押他下去,是有些忧愁:“丞相贵为国丈,也许只是一时糊涂心思。这些蛛丝马迹是让人疑心,要是他不谋反,可不能逼他谋反。丞相也是一生为国事操劳,太后又出自他膝下,要是他变了主意,还是丞相。”
左守备已经去睡,如他所说为表没有异心,他打算就住在楚家了。
楚怀贤见父亲忧愁,道:“回京的人,当然是儿子最合适。”楚太傅收回希望张丞相悬崖勒马的思绪,看了楚怀贤一眼:“当然是你去,不过你才送我回来,为什么好好的又回去呢?嗯,”他抚须三两下再道:“今年开秋闱,明年有春闱和殿试,就说我让你京中攻读,准备应试。再让媳妇同你一起去,就说她不放心她的生意。把家中得力的家人给你,左守备说他选几个得力的军官乔装也随你回京,我也能放心吧?”
“父亲不必担心,儿子去一定把事情办成。”楚怀贤说过,楚太傅慈爱疼爱怜惜地看了一眼儿子,还是担心:“你要小心。”
楚怀贤宽父亲的心:“您放心,或许丞相,他是个好的。再说就有事情,父亲您相信儿子这一身功夫,不是用来吓人的。”
“你是独子,所以不能入军中。”楚太傅这样说着,只能暂时放宽心。楚怀贤去,是最好的人选。
楚怀贤一夜没有回房,父子把话又商议一回,让人送上早饭来说,楚太傅让儿子回房去:“你们小夫妻恩爱,你这一夜没有回去,你那媳妇虽然孝顺,不过是个能掂酸的人,你去对她说,跟了我一夜。”
这话说得楚怀贤脸上一红。小初的掂酸,楚怀贤有时候觉得很丢人。楼大官人后来多次对楚怀贤旁敲侧击过楚少夫人实在离谱,楚怀贤要么当听不到,要么用话岔过去。楼大官人要是说得过了,楚怀贤就摆摆脸色。
现在是楚太傅说小初爱吃醋,楚怀贤只能用脸红以对。
回到房中见小初还在睡,楚怀贤解了衣服上床弄醒小初:“我回来了。”小初星眸睡意浓浓,紧紧抱着楚怀贤含糊其辞地道:“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从昨天晚上一直等到今天早上,总算可以从脑海里移到红唇中。
楚怀贤解着小初的衣服:“你多谢我昨天不回来。”小初迷糊地嗯着,把脸埋在楚怀贤怀里:“睡觉。”
“我昨天去了红香楼,又去了翠袖楼,又去了……”楚怀贤用手拍打着小初的面颊:“醒醒,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到。”
小初仰起脸来眼睛还是不睁,露出牙齿笑嘻嘻:“我不信,父亲昨天让人来告诉我,说你跟着他睡一晚。”
“哎呀,骗不到你了。”楚怀贤也嘻笑着,把小初的衣服全解开,正一件一件地往下褪。小初这才急急起身掩住,努力让自己清醒几分对着楚怀贤娇笑:“你呀,又来缠人。”
楚怀贤回手把帐帘子拉下,道:“不缠人哪里来孩子。”把小初按在床上,楚大公子道:“为了祖母喜欢,我们继续吧。”
春水和秋月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嘻笑声渐低,两个人红着脸退出来,明白里面是什么样的风光……
两天后的晨曦,楚太傅带着家人送楚怀贤和小初到门口,楚老夫人没有出来,是刚才在房中别过。楚夫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儿子回京,不过她向来相夫,是个不多问的人。
豫哥儿和骥哥儿在门口吵吵母亲:“带吃的回来,送玩的回来,”楚怀德在旁边见家人都说过话,道:“我送大哥。”
二老爷点头满意:“怀德长大许多。”
楚怀德上马,楚怀贤和小初叩别家人,小初上马车,楚怀贤上马而去。楚太傅在晨光里看着自己儿子远去的身影,突然嘘唏起来。这一去,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正想着,骥哥儿大声哭起来:“哥哥不见了,哥哥哪里去了?”楚太傅让人哄他,再让人去找豫哥儿:“不是好哥哥,又把弟弟丢下来。”
楚怀德送行,一直送到十里外,楚怀贤停下马:“回去吧,我不在,你凡事要勤快些。”楚怀德答应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讨好对楚怀贤笑笑:“大哥,这信给楼大官人。”
小初在车里忍不住笑,在她旁边坐着的豫哥儿不明白地问她:“母亲笑什么?”小初赶快捂住他小嘴,悄声道:“别说,说了父亲就赶你走了。”对楚怀贤说过一次带一个儿子回去,路上可解寂寞,回京里可能玩。楚怀贤没有答应,小初把豫哥儿偷偷带上了车。
豫哥儿也做了一个不说话的表情,扒着母亲身子凑到她耳朵上小声道:“等到父亲发脾气要我回去,我就打滚儿在地上哭。”
小初眉开眼笑:“对,就是这样。”
见外面送行已结束,楚怀德打马和跟的人一起离去。马车重新驶动,跟在楚怀贤身后而去。
回去的人不多,只有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家人,还有左守备挑出来的几个军官是作家人打扮。东西也不多,就只有路上必须动用的东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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