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众大臣立刻配合地齐呼起来:“王上万岁,太子英明!”
群情有些激动汹涌,反对太子出使的平王和泰王以及他们的支持者听过了北绝色的热血对白后,再看现场的气氛,他们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站在一边不言地望着南棉王,等他作最后的决定。
南棉王抬了抬手示意底下的人安静下来。待所有人安静下来后,他环视大堂上所有的人一番,最后把目光落到北绝色的身上。见北绝色还是用那种热血的期待目光看着他,等着他说话。他的脸色微微地变了几次,嘴巴张了又张,偏偏就不说出话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南棉王,等待着。
南棉王犹豫再三,最终无力地靠到椅背上,费力地说:“就让太子出使大明吧。”
话音一落,支持太子出使的一党立刻欢呼起来:“王上英明!”
在这一片欢呼声中,南棉王神色复杂地看着北绝色,平王和泰王无奈的轻轻地摇了摇头;而把难题轻易地转移的阮经伦似乎对这结果很满意,微微地一笑。
退朝后,空空荡荡的朝会大堂上只剩下王座上的南棉王,以及站在王座之下的阮经伦。
南棉王满脸的惆怅,有些无力地说:“阮卿家,你为何要将太子推至险地?”
阮经伦一脸无辜地说:“王上,臣何时将太子殿下推至险地了?臣只不过是请太子殿下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执意出使大明的,是太子殿下;同意让太子殿下出使的,是王上您啊!”
南棉王一时语塞,良久才叹息了一声。
阮经伦正了正脸色说:“王上,其实出使大明正好是锻炼太子殿下、让殿下立稳根基的好时机。多年来太子殿下一直不在王上的身边,现在新登储君之位根基不稳,人心未向,再加上别有用心的人意图动摇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太子殿下如果没所作为的话,将来或许难保国君之位。”
南棉王缓缓地说:“你说的本王也有想过。但是,来日方长,太子的根基可以慢慢扶稳,人心可以逐一拉拢,至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可以一一扫除。他,可以留在本王的身边慢慢学习为君之道,无须请缨出使大明。”
阮经伦说:“难道王上您想要一个无所担当、只能躲在庇护下无所作为的未来王位继承人?”
南棉王看着阮经伦好一会,过了片刻他揉了揉太阳穴,闭上眼睛说:“阮卿家,本王命你伴随太子出使大明,确保太子的安全,不容有误。你,这就回去准备吧。”
阮经伦笑了笑说:“谢王上!臣定必竭尽所能、不负王上所托!”
朝会大堂之外,是一片蔚蓝的晴天。从大堂里走出来的阮经伦抬眼望向广阔的天空,摸了摸下巴上的长须,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笑容。他那模样,越看越象一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