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可能是盗墓贼?”不等东无敌开口,北绝色在一旁反应很大地叫了起来,“云太妃曾说过,找到月华郡主的尸体的时候,不但发现她腹中的孩儿没有了,那个红棉玉坠也不见了踪影的。在她下葬前已经没有了那个玉坠,就算我们真的是盗墓贼,也没可能偷到一件陵墓里没有的东西!”
小师弟每次一激动脑筋就会变得比平时好使,看来也是有希望将他培养成一个思考型人的。东无敌轻笑一下,将目光从北绝色的身上转开,看着南棉王淡淡地说:“我们绝对不是盗墓贼。南棉王,这玉坠和这玉佩其实都是我师弟的生母给他留下的遗物。”
“什么?!”南棉王反映很大地叫起来,“不可能,这明明就是我亡妻月华郡主的物品,怎可能是你师弟生母的遗物?”
想不到东无敌会说出这样对白的北绝色也投过来了惊讶的目光。东无敌向北绝色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话,然后望着南棉王激动的脸,平静地说:“怎会不可能?”他端起茶杯喝过一口茶,“南棉王,你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或者,听过这故事后,你就不会肯定地说‘不可能’了。”
南棉王压下激动的情绪,思索了片刻,说:“请说。”
于是,东无敌把当年如何在树林里发现死尸,又如何从死尸的身上得到玉坠和玉佩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然后,他指着北绝色说:“当年,我和师父除了在女尸的身上发现这两样东西,更在她的身下发现了一个刚出生、几乎哭得没气的婴儿,而那婴儿,就是我的师弟。”
“什么?”南棉王更激动地大叫起来。
东无敌慢慢地说:“发现女尸和婴儿那天,是嘉靖四十三年的五月初六,还有……”他打开了木盒,拿出里面的半只断袖,“这只断袖,也是当年师父从女尸身上割下来的。”
看到那只断袖,南棉王顿时如遭雷击的呆里在原地,嘴巴微张却无法说出片言只字。当年,大明朝将月华郡主的灵柩送回南棉,一同送回来的,还有一些她生前的随行物品,那些物品当中,就有一件据说是她遇害当天所穿、染满血迹的外衣。有高僧说那身没有了半只衣袖的血衣怨气甚重,于是,他就把血衣连同着月华郡主和未出生的孩子的灵位一同供奉在广愿寺里。衣上的花纹,衣服所用的布料他都了如指掌,当那只断袖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无须细看,他就能肯定那只断袖的花纹和布料与血衣完全一样。
南棉王脸上所有的表情变化都没有逃过东无敌的双眼。东无敌笑着说:“南棉王,听过在下说的这个故事后,你还要坚持说‘不可能’吗?”
南棉王回过神来抬眼往北绝色看过去。如果,东无敌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是说当年失踪了的胎儿奇迹地活了下来,还长大成人。但是,眼前这少年,从他那平庸的五官中完全看不到月华郡主或自己的影子,实在很难让人一下子就相信他就是当年失踪的胎儿。
南棉王思索了片刻,对东无敌说:“就凭这几样东西和你说的几句话,本王能完全相信你吗?”
东无敌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说:“单凭几件死物和可能是随便编造出来的故事,换了是我,也不会完全相信。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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