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临近中午,南宫可晴睁开惺忪的睡眼,浑身酸软无力,泡冷水,终于清醒过来。
看着陌生的地方,床边盘坐着一男子,正闭目养神,而面上戴着一具冰冷的月牙银白面具,衬托这个男人更加的冰冷,更加神秘无比。
“你醒了?”宣亓淡淡地开口道。
南宫可晴撑起身子坐起来,幽幽地道:“这是哪里?”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脑袋有点沉重,浑噩不清。
宣亓那对好看的眉毛轻轻一挑,戏谑道:“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南宫可晴皱着眉头,抬起手按着太阳穴,一点点的开始回想起来……
对,寿宴……南宫可晴的脸就越加的难看起来……那个熏香……该死!
她想起淑妃的设计,想起自己被诓骗进屋里,想起宇文衍那满是yi
欲的脸……想起自己的衣裙被撕碎的感觉……
后来他来了……
一幕幕的肮脏片段想起……羞耻心随之而来……南宫可晴的小脸越来越白,她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来的后果……
宣亓看着她痛苦屈辱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安慰道:“我很早就告诉你,瑞王的狠毒与不折手段,你还这么放松警惕,寿宴大可以不去。”
“谢谢你……救了我。”
南宫可晴抬头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一时间,昨夜的缠mia
悱恻的片段全部清晰地在眼前闪过……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瞬间羞红了脸。
“嗯!你自己以后小心,他一定会采取更极端的手段对付你。”宣亓转过头不去看她。
好尴尬啊!
不过,她还是很感激宣亓的,他没有趁机欺负她,还很君子的费心费神的为她解毒,这点她感到很欣喜。
或许,她还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欢喜,在她心底深处对他的情愫开始悄无声息的发芽,并且茁壮成长……最后长成参天大树不可撼动。
南宫可晴很不喜欢尴尬的场面,于是弱弱的问:“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路过……”宣丌冷冷地道。
南宫可晴瞬间懵了,心里不断地吐槽:这也能路过?喂!这可是皇宫,是宇文衍的屋子里,你以为是大马路啊!说路过就路过?
见他不想回答也不在追问,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中衣,比平时大了很多,这不会是他的中衣吧?难道是他给自己穿的?那岂不是……想入非非间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宣亓看着她一会白一会红的脸,煞是好看,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于是敲了敲她的脑袋,“别胡思乱想,先凑合着穿,一会衣服就送过来。”那声音温柔又磁性,怎么会那么好听呢!
“主子。”玄夜在门外叫道。
“衣服送过来了,我出去拿。”宣亓说完转身出去。
南宫可晴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羞涩难当。
刚才他一直坐在床边,守了她一夜吧!身子都被他看完了,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呢?
宇文衍你给我等着……本姑娘定让你生不如死。南宫可晴那清澈的眼眸划过一抹冷厉,恰好被走进来的宣亓捕捉到。
“新的,换上吧!”
南宫可晴感激的道了声谢意,宣亓走出卧室。
穿戴整齐后,才发现这件衣裙有多好看,流彩暗花云锦裙,配上撒花烟罗衫,这是最上等的云锦十分昂贵的面料啊!宫里的娘娘们一年到头也得不到一匹啊!南宫可晴不知如何是好,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这怎么出去啊!
无奈她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映入眼帘的是宣亓那完美到爆的侧颜,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仍然能看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饱满紧抿的红唇……等等,昨天夜里,他好像摘下面具了,可是,她竟然一点也没有记起他的样子,只感觉朦胧中他脱下了面具……
“换好了?”宣亓没有转身,眼睛专注的看着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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