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生有些尴尬,他能选择你不说吗?
肖魇夜他们都能看出来木易生犹豫,可是他不说,又怎么知道来龙去脉?
对于个人角度来说,身为兄弟,怎么可能做事不理?
对于公司的角度来看,新的业务开展,既然发现了问题,你要及时查缺补漏,不然一个小细节都可能让一切毁于一旦。
尽管木易生的想法是好的,觉得不要因为自己受点伤这样的小事去影响了大家目前稳定的生活。
“哎呀!”边的木易染倒是急的不行了,等他哥说完这些来龙去脉,八成这群人都能吃晚饭了。“你不说,我说。”
横着一双眼睛,木易生气急败坏的说:“木易染,你是属什么的?怎么哪儿都有你!”
“那等你自己说?”木易染不客气的回道:“让这么一大群人都等着你吃完饭?你掏钱嘛你?”
木易生有个特点,别看他五大三粗,可实际上对于金钱却是十分精细的。日常生活中能把用完的牙膏剪开使用的男人,指望他请大家伙儿吃饭?不得得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木易生蔫了,被自己的亲弟弟一击即中。
木易染带着着胜利者的姿态,爱答不理的撇了一眼木易生:“那个富三代龚清华,仗着家里事S市一只独大的企业,他哪里是什么目中无人啊?他根本就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
“打从他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把其他学员给打上了两名,那身上的伤我看过,如果跟咱们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相比,肯定算是个擦伤。”
“可要是拿到人家家里去说,那就是跟断胳膊断腿一样的结果。”
听着木易染的话,肖魇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南宫逸虽然依旧一副轻松自然的模样,可笑面虎的生活,鬼知道他有没有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木易染继续说着:“就上次那俩学院,虽然最后龚清华家里给那了赔偿费用,可人是在咱们这受的伤,人家家里能不想吗?”
“更何况,咱们大家都知道一个道理,人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那些眼高于顶的上层社会人物,相互之间自成一个团体一样。发生了什么事情,保证全上流社会的人都能知道一二。”
木易染无意间看了一眼肖魇夜,这原本海滔滔不绝大道理,渐渐变得心虚起来,“我、我的意思是,可能、对、对咱们公司的声誉有些影响。”
“继续说,”肖魇夜说着,“木易生这又是怎么回事?”
得另外大哥的令,木易染刚刚还胆怯的小情绪,一溜烟儿跑的不见踪影。
“这不是那富三代目中无人的小青年……”
“什么目中无人青年?”
木易染这位说书先生这连开练还没说上,就被肖魇夜的问题给打断了。
他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好吧!肖魇夜确实是不知道,这两年,他变得越来越愿意与这个世界沟通,不再学着孤独自傲,而是接受。
不懂得地方就问,懂了就学。有点类似于不耻下问的孔文子一样。只是可能孔文子当年没有肖魇夜这么一张骇人的脸色。
“咳、咳,嗯…”南宫逸就站在肖魇夜对面不远几步的地方,装作咳嗽用手捂着嘴,压低了声音快递说道:“就是对一切都不满意,唯他独大。”
“哦~”肖魇夜不感觉自己有什么可丢人的地方,理所当然的说道:“那你继续说。”
木易染缓冲了几秒钟之后,这才开始继续:“这目中无人的富三代龚清华不是把人给打了吗?我哥就在上课的时候点了几句,也无非就是告诉他,学格斗技巧是用来关键时刻保自己和他们的命,不是用来打架斗殴的。”
肖魇夜点了点头,觉得木易生说的没错。
林白被挡在肖魇夜的身后,伸出半颗脑袋对着木易生比了一个大拇指。
没想到虎背熊腰的木易生也能说出这样有这哲理的话来。
膀大腰圆的男人居然挠了挠后脑勺,还你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木易染无语的看着自家哥哥,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可害羞的。
“所以啊!他引来了龚清华的报复呗!”
“说来那龚清华也算是个有点心眼的人,他自己没敢动,拉拢了其余几个学员一起上。”
“这不,我哥跟人家一顿撕扯下来,又不敢真的动手,这才伤了肩膀。”
“现下里有个问题。”南宫逸把话接了过来,“龚清华那些人觉得他们打了教官,在这家保全公司里便可以称王称霸。现在已经连累到课程无法继续。”
“不少学员家里人反应,学员有退学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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