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
肖魇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是他为林白收拾好的行李,虽说她后天才会出发。可他总喜欢提前做准备,这样中间想起什么,就再添加进去。
要么说肖魇夜是个外冷内热的铮铮硬汉,对林白的柔软,几乎都快赶上当妈的心情了。
他没有想到林白会是牧歌的朋友,更没有想到林白会被卷入到这件事情中来!
海威姆特虽然被他们给抓了,可这同时也就代表向全世界宣告,NP9和古今如今孤立无援,先到先得,就跟不要钱的大甩卖一样让人红了眼。
这世界原本充斥着腐臭的贪婪与自私,这群黑暗中的蠕虫,会无所不用其极的从相关人员身上挖掘信息,林白刚巧就是新晋的重点关系人员。
肖魇夜想要把林白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偏偏牧歌跑来插了一脚,硬是把这除了医学,脑子里空空如也的小女人给叫去做了义工。
部队的内在势力,代表着一个国家的支撑,他肖魇夜就是再大的本事,也不能跟祖国抗争。这是叫他十分焦躁懊恼的地方。
可他又反过来想了一下,林白去到那边也是好的,必经没有比部队里更加安全的地方。
当然如果林白发生一点意外或者少了一根汗毛,肖魇夜定然会把这事儿记在牧歌的头上。
也不知道是这样坐着思考了多久,最让肖魇夜头痛犹豫不决的事情,是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林白这其中的原委。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肖魇夜活动了一下筋骨,看了眼时间,决定先把这事儿放一放,日后在与林白解释也未尝不可。
只是肖魇夜没有想到,他的这一刻缓冲的决定,竟然叫他缓冲了两年之久。
翌日
林白在肖魇夜的催促下,感受着没有恢复精神的身体,像是被人一路拖着到了单位。
精神上的压力远比体力上的压力要让人辛苦的多,昨日在牧歌那里绷紧了一天的神经,还无法利用仅仅一夜时间来恢复体力。
所以林白依旧觉得很疲惫,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逃班在家睡懒觉的想法。
可见人的情绪是具有怎样的一种力量。
林白推着个懒散的身子在前面走,脚上是上一步一邋遢的沟壑,身后跟着明明只睡了几个小时却精神奕奕的肖魇夜。
“啊~~唔~”
林白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鼻子一酸,眼睛里氤氲着一层雾气。
“怎么?没休息好?”肖魇夜瞧着她那副几乎连腰枝脊背都挺不起来。明明昨晚十点不到就回屋休息了的。
林白擦了擦眼角溢满出的眼泪,说道:“没有,睡的挺好的。”
就跟昏迷了一样,她头一沾着枕头就直接晕了过去。
不过这话林白只能在心里叨叨,万不敢说给犹如管家的肖魇夜听。她的耳朵还不想长茧子。
肖魇夜瞧着依旧一脸疲惫神色的林白,很怀疑她所说的质量睡眠,是睡到哪里去?
明明哈欠连连,满脸都写满了“我很困”的样子。
“诶?你慢点走哇!万一再摔倒了怎么办?”
林白感觉身边一阵风,本就没休息好的她身体一软,显些些被这阵风给带倒,如果不是肖魇夜手急眼快的接住她,她很有可能顺势一倒,干脆就地再补个回笼觉。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叫你慢点走,这不,撞了人了吧?”
紧跟随后而来的人絮絮叨叨的如同个老妈子,对着刚刚一阵风的修炼打算来个说教大全。
修炼一个猛烈转身看着尾随自己一路而来的男人,眼里是火山里的炽热熔浆,恨不得全部迸射到那人脸上去。
可那男人就跟没见着一样,绅士有利的来到林白跟前,挂着人畜无害的和谐笑容,说道:“这位小姐有没有撞伤你?我带他向你道歉,请原谅他的莽撞。”
说着还微微欠了欠至少一米九的身子,这严丝合缝的礼貌,活活叫人把气给硬压下来不可,必经伸手不打笑脸人。
肖魇夜挂着一张黑脸,半个身子挡林白面前,俨然一副护着自己心爱肉骨头的狼狗,谁瞅一眼都不行。
林白伸着个脖子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做得了刑警队修大队长的发言人。
她平日里倒也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只是这修炼的卦,还是要八一八的。
只是她这把脖子都要给伸长了脑袋刚露出个眼睛,还没等看清,便被一个强而有力的手掌给按了回去。
林白死瞪着肖魇夜,按人莫按头的老话没听过吗?何况他拦着自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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