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啥..你怎么在赌场那里。”苏软软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深情,有些不好意思的移过视线。
“本来是在酒吧里,出来逛逛就看到你这个小丫头被打了才去看看你死了没有。”陈欲连忙回过神去端了杯水给她,掩饰心中的不安。
“农夫山泉有点甜,不爱软软有点悬。”
“行,软姐社会语录挺会说。”陈欲忍俊不禁,轻弹一下她的额头。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你不是不管闲事的吗欲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觉得她顺眼?
“你是我小奴仆,要还债的知不知道,死了谁他.妈给我干活。”话到嘴边又变了味,他依旧面无表情慢慢将袖子卷到手肘。
她盯着他那双拥有着令人心动的魔力的手,根本想象不出来用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打人的样子,肯定很帅。
“你居然想压榨我!”死死的拽住自己的病服一脸小矫情的样。
“对了欲哥记得我的酒!!!”
“受伤了还喝,你他.妈脑袋不要了是不是?”
“你答应过的,不管我就要!!!”
陈欲慢慢俯下身脸凑近对着她耳朵有些暧昧的说:
“想要,要什么?”
“要....”
他没等苏软软说完就起身勾起外套搭在肩上走出门外轻轻丢下一句。
“好了自己回去,医药费记得还。”
靠...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指尖轻轻摸上已经发烫的耳根。
·
等苏软软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欲已经离开很久了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香——
是他的味道,他确实来过。
她拿起水杯朝着他刚刚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轻笑。
“嘁....太可爱了,真不会撒谎呢,把自己喝过的水给我了都不知道。”
“嘟嘟嘟—-”
苏软软拿起亮着的手机屏幕,瞄了一眼电话中的备注名接起电话声音略带倦意。
“喂,阿执。”
“软姐,地下赌场被封了,西街那帮人被关起来了,但是祁让放出来了。”
“嗯,不打紧。”
“软姐,赌场被封了这...”
“跟我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这本来也就不是我们的地盘,封了就封了正好,早看这不爽,你说开什么赌场本来就违规,做点正道生意不好吗?十七八岁的去赌学业荒废,二十多岁的人刚工作就欠下巨债。”
她越说越来劲,得意忘形。
“听软姐的,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个,软姐你身体怎么样了,现在在哪?”
“医院,放心好了不碍事,挂了。”
这一晚搅得以后的日子天翻地覆,时隔多年回想起来觉得真是有趣。
·
一夜好梦,一早苏软软就回了学校,刚走到班级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门框笑了笑。
“你怎么不进?”陈欲在走廊的时候就看到了苏软软站在门口傻笑。
“哦?你来这么早?”她看了一眼,他懒散的靠在墙上一只手插在裤袋子里,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还是没有穿校服,江湖风云人物就是这么拽。
“嗯,老爷子逼的。”
“哦...”
“问你,为什么不进?”
“那你先进呗?”
“......”
·
“软妹!你怎么样还好吗?这么早就来上学了?哥哥我可是帮了你个大忙,要不要请我吃饭呀?你们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江燎本来大早上被自家父亲叫醒已经很不情愿了,来学校门口居然看到了他俩站在班门口嘀嘀咕咕说话,顿时不好的心情烟消云散了,跑过去勾着苏软软的肩膀,一米八四的高个子像个小丑一样挂在她的身上。
陈欲看了看那只手又和苏软软互相对视了一秒,同一时间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同一直线上同时开口。
“那你先进?”
“你们俩是不是有毛病..今天默契这么好?哦是不是要给我一个惊喜!”江燎抽空在脑子里想了个七七八八的笑嘻嘻的迈开腿就往班级里走。
刚推开门的一瞬间班里本来热热闹闹的突然都朝门口望去,绷直了身体大气不敢出一个。
“哗啦啦—-”
门框上的红色水桶径直的倒了下来刚好套在江燎身上,里面的水如同受惊的野马泼满了一地,他整个身上湿哒哒的像刚游过泳一样,名字一水一火果然和水犯冲。
········
“这..这不是苏软软吧...”
“是..是..江...燎?”
“真是....这下完蛋了。”
同学们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人不寒而栗。
“操!这谁他.妈干的!找死是不是?”
江燎把头上的水桶狠狠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红色染发剂滴在额头上,眼里像荆棘丛林里的一把火,怒火中烧,平常吊儿郎当的人难得生气一回。
其他人都知道是谁干的但都不敢开口,都是大佬不敢惹啊!
“燎哥,还不是林莓里和喜欢你的那小浪蹄子干的,帮凶还是同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针对软软就对了,差点忘了还有位置里的脏东西被我收拾掉了!”许乐气定神闲的修着指甲,感到无比的骄傲。
“人呢?”江燎忍着怒气问她。
“厕所呗。”
她早就看那两货不爽,今天阴差阳错整好治治她们,惊天动地干了一件大事。
“靠!妈.的”江燎本来就困的不行这么一弄彻底清醒了冲出门口找人算账去了。
“你早就知道?”陈欲俯下身带些欣赏的意味看她。
“人家想搞我呗,那我肯定知道,只不过惨了江燎。”甜美柔丝的眼眸里有一点愧意。
这下三滥的小把戏还看不出来她怎么混。
“你不去看看吗,万一出什么事。”
“不用,阿燎有分寸,再说自己做的事就要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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