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訾言虽是女子,但也是自小便热爱武学,今日得此机会,也望能学得一二,不知宫主可能成全?”訾言趁机站起,情真意切道。一旁的千叶霜本欲拦着,奈何她那傻女儿已然站起。
墨寒闻言,心里只觉好笑。抬眸看向她,仍是一副媚惑状。
訾言被他看着,莫名的紧张,一时摸不准他的心思,也不好贸然开口,只得等着。她原本就是看上了这宫主,想着借机表现一番,让他看着她的优秀。不能不说,她是真的傻。
“墨某又岂会拂了訾言姑娘的意呢!不知姑娘想与谁比呢?”訾言闻言,脸不由地一红,心中只觉这宫主的声音真好听,长得也好看。
千叶霜看着,恨不得打死这死丫头,自己蠢得要死,还要千叶门跟着丢脸。
“不知可否有幸向西主事学着一二?”
“学?飘花可不敢当訾言小姐这‘学’字。不过若要比试,自当奉陪。”
“找虐的人真是,还一个接一个哎!”
“哦~,灵儿怎就那么确定西主事一定会赢呢?”
南宫夜眼越发觉得这小妮子本事多着呢,得让他慢慢去发掘。见她一双水灵的大眼望向自己,一抹笑爬上,一双眼弯成了月牙,甚是好看,让他的心,也跟着一动。
“那宫主玩味十足,那西主事眼中满是不屑。压根儿就没拿她当对手。”
确如上官羽灵所言,不光是宫主与西主事,在场的无泪宫人眼中都满是不屑,只觉那訾言不自量力,竟还向他们西立事挑战,完全就是找虐的节奏。但今日是无泪宫做东设宴,无论怎样,都不能表现太过,会落下话柄,不利于无泪宫的发展。
但飘花性子本就顽劣,最在乎的便是无泪宫及宫主,哪里容得别人如此挑衅。然她如今仍为主事,今这般境地,并非她想如何便可以如何的,她正是纠结此事。但必要给她些教训,这也使得二人比试一直被飘花掌控,拖延着。
訾言原本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在与飘花的对战过程中,越发后悔,对方远比她强大。她自上场便被压制,但无奈飘花一直未打算结束,她也越发觉得吃力,但不得不坚持。主意是她提的,今日她不是一人,而是代表的千叶门,即便输,也不能太难看。难得,这訾言此时终是清醒了。
可飘花却不会给她机会了。此时飘花陡然凌厉,速度加快,招式迅猛,虽只短短匕首,却也打得訾言节节败退。訾言拿着羽扇,光是抵挡,都有些应接不暇。飘花那匕首虽小却最得她喜欢,可出奇不意,其中暗藏银针,更是有机关,一按即可伸展成一把长剑。
忽而台上一袭狂风围绕着二人。
千叶霜见此,紧张得双手紧握成拳,极力忍耐。訾怀忽地站起,准备到台上去,却被母亲拦住了。自知失礼,又讪讪地坐下。
其他人此时也是紧盯着台上,都想知道最后结果究竟如何。
飘花如鬼魅般出现在訾言面前,抬手便锁住了她的喉。訾言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但却是事实。
“挑衅无泪宫者,死,今日暂且放过你,若有下次,定不轻饶!”飘花附耳对訾言说道.后者更是一脸惊恐。
话罢,要飘花便松开了她,后退数步,台上狂风诞即随之消失,这时众人才看清场上江情况。
飘花站在一端,收了匕首,也不言语,只淡谈地看着她。
訾言一脸呆滞,一双眼中仍盛着惊恐,显然是惊魂未定。她的发髻早已被狂风扰乱,反观飘花,整整齐齐,还是那般模样。此翻对比,訾言更显狼狈,所幸并未受伤。这也是飘花想到的,今日不可伤她,但可以让她及千叶门脸上无光,事是她们挑起,即便再窝火也不能发作。可她也咽不下这口气,只好如此为之。
确实如此,当千叶门的人看到这般境况,个个皆是怒不可遏,可是她千叶门提意比试,且訾言又并未受伤,便只得强忍着这口气,心中对这无泪宫更加怨恨。
“二小姐,承让了!”
訾言闻言,这才回过神来。手,紧紧握着羽扇,强作镇定。
“多谢西主事赐教,西主事本领,訾言真真是望尘莫及。”訾言咬着牙,道。关键她不希望墨宫主因此对她印象不好。
千叶霜见到訾言这般,更是要气得晕过去。这不是明着向无泪宫低头吗?这丫头是着了什么魔,竟这般糊涂!
意轩转头一笑,朝飘花悄悄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