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妥了?”
“寻了,听周围人说,他们也早已故去。”见即墨玉哲是真心关心她,便没什么隐瞒。只是眼中难掩的悲伤。
南宫夜暝听了,不禁皱了皱眉。
“那你如今住在何处?日后有何打算?”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满眼哀伤,即墨玉哲不免有些心疼。
“如今住在落尘客栈。至于以后,还未曾想过。”说着,又是一阵伤心。
“无碍,以后你就是我即墨玉哲的妹妹,若不嫌弃,便去我家住着。”
“跟你回去,你父母定然高兴。可你要怎么解释?”一直不做声的南宫夜暝突然开口,这一说,便将即墨玉哲的一腔热血浇灭了。
倒不是什么好不好解释,实在是他父母一直催他婚事,若羽灵去了,他想想都可怕。他是一直受他父母“残害”,也一直很头疼。可又不好另外安排住处,那样对羽灵名声,太过不好。他一时也犯了难。
“若暂无去处,便去我府上住些时日。权当朋友,安心住着,不必有什么负担。我是单独立府,没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就在城中,离得也近。”没等即墨玉哲想出个什么,便又开口道。
听了这话,即墨玉哲才恍然大悟。合着前面都是幌子,就想着哄骗人家姑娘去你那里住着,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在朝夕相处间,日久生情呢!得,这腹黑的,确实是他即墨玉哲的兄弟。
他心里明亮亮的,但谁叫是自己好兄弟呢,自是不会拆他的台。
上官羽灵没想到南宫夜暝会提这建议即墨玉哲提她不意外,毕竟她确实感受到他对她的好。
可南宫夜暝,一个字,冷。可现在就是这冷冷的人,喊她去他府上住。自己确无去处,住在客栈总不是个事儿。心下也开始思量。
即墨玉哲自是清楚好友的心思,也希望这二人真能走到一起。
虽然心里吐槽那人不要脸,他什么人,这会儿对着人家姑娘好说话。可只要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除了冷,还狠,腹黑,极其腹黑。杀人不眨眼的,胸中计谋千千万的。可现在,瞧着羽灵还在犹豫,他还是决定要帮着自己好友。
“羽灵丫头,你便放心去住就是。这家伙,富着呢!而且,他那府里头,可有看头了,我好几次想住来着,结果都被他生生扔了出去。你说这人,是不是心黑。趁着他没改主意,咱赶紧的,同意了。”他爽朗的声音一直响着,虽一本正经说着,也一副儒雅的模样,可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反观另一个人,随着他的话,那张绝美的脸,是越来越黑。
“你莫要听他胡说,他就是嫉妒。他的话,信不得。你只安心在我那里住便是。”某人别扭的开口道。
见此,上官羽灵也不再纠结。
“那便叨扰了。”
这时,楼下说书先生正讲得起劲,大家也听得来劲。
“那无泪宫人,个个身轻如燕,翩飞而下,伴着无数花瓣。然,就是这唯美的场景,却参着无尽的杀意。不过片刻,那处便被无泪宫尽数灭杀,无一生还。众人离去时,清风吹得花瓣再起,落下便是那‘无泪宫’名。”
听着说书先生讲,众人只觉身临其境,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的甚至吓了一个激灵。一场末,看客们开始窃窃私语,其间一人大声问道:“先生,可能与我们讲讲那宫主?”
“那宫主,是十分神秘,无人见过真颜。只传言说那宫主是一妖艳,邪魅的男子,性子更是阴晴不定,手段狠辣。他手下有四大主事,个个身手不凡。有人道,那东主事飘香,善武;西主事飘花,善毒与暗器;北主事意博,善谋略;南主事意轩,善阵法。大家预知更多无泪宫事,且于明日再聚。”
“南宫,你觉得这说书的讲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不怪即墨玉哲有如此一问,实乃那说书的所言,不得不疑,他们用了门中力量,都没探查到这么多信息,一个说书先生,哪里来的消息。
“羽灵认为如何?”
上官羽灵本没什么兴趣,左右不过人与人相传,或添一句,或改一句的,却没想到南宫夜暝突然甩锅。便漫不经心地瞧了他二人一眼,道:“假作真时真亦假,这世间事本就真真假假,又何必在意他所言究竟是真还是假呢!凡事只要心中有数便好。”
言罢,看着那二人饶有趣味地盯着她,只好又开口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宫主,只怕是胡编乱造的。”
“听你这样一说,倒是真有可能。”即墨玉哲略加思索,不禁点点头。后又朝南宫夜暝看去,似是在问他如何看。
“比你聪明。”
“哎,你这人,真是……”听他冷不伶仃地冒这么一句,好歹他还是他兄弟哎,如今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可能如何,说说不过,打打不过。唉,他咋就摊上这么个兄弟呢?
“噗嗤”看这二人,倒不完全似传言一般,上官羽灵实在忍不住,一下子便笑了。
弯弯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绝美的人儿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随她一样美丽,他不禁看呆了。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竟也随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