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扫了一眼商铺上的各色花灯,拿起一盏橙色彩花莲花灯,端详着。见此,商贩接着道:“姑娘,将你心中所愿写下,放入灯中,置于河上,任其漂去,若灯火不被河水淹灭,心愿即可达成。”
“哦?!竟还有如此说法?”听此言,她倒是有了一丝兴趣,却又觉得十分幼稚。
商贩见她犹豫,又道:“姑娘,试试吧!”,说着,把她放下的那盏灯拿起,又递了过去。
她心想,“要不,就试试,似是有些趣味,灵不灵验倒也罢。”于是,便接了那盏灯,付给了商贩钱。
“好勒!姑娘拿好,旁边有纸笔,可就此写了放于灯中。”小贩眉开眼笑地接过钱,又指着一旁的桌子道。
事罢,她拿着灯,便朝着河边走去。
河边多是少男少女许愿放灯,河上或是轻舟小泛,或是豪门大户的船舶立之。放眼望去,一片多彩繁华。
“原来,外面竟是如此有趣。”她被眼前的情境所惊叹。随后,便去河边,将手中的花灯轻放至河上,望向夜空中的一轮圆月,道:“愿大仇得报,初心不改。”
上官羽灵放完灯,看着它慢慢漂向远处,起身便准备回客栈。行至桥上,突然从远处跑来一疯癫之人,满身鲜血,跌跌撞撞的,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杀人了,杀人了……”周围人见此,议论纷纷。她一向对外界事不甚在意,也无心好奇,只一心走着。
“啊!”一声惊呼,原是她遭那疯癫之人一撞,竟直直朝水中跌去,眼见着要落水,她认命地闭上了双眼。预想地一切似乎并未到,倒是惊觉自己好似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她猛地睁眼,“咦?竟是他!”此人赫然就是南宫夜暝。
他原本与好友即墨玉哲在船头商量事情,顺便看看热闹,却不想竟能碰上白日里惊鸿一瞥的女子。见她被撞飞,他来不及多想便飞身相救。
“姑娘,你没事儿吧?”南宫夜暝关切道。一旁的好友则是一脸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这一问打断了上官羽灵的思考,惊觉自己失礼,忙朝着他道谢:“多谢公子相救,羽灵感激不尽。”她知这二人都不可小觑,更是得罪不得,一时也没了言语。
“有趣,有趣。”即墨玉哲故意说着,眼光还在二人身上瞟来瞟去。见二人依旧不言语,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接着又圆场子似的说道:“相逢即是有缘,不如进去聊聊吧!”为打破这尴尬局面,他提议到。看看二人,又对上官羽灵道:“姑娘,请!”
上官羽灵见船离岸边还比较远,也是无奈,便只好遵了他的意见。道一声“多谢!”便去到里内。
三人坐定,侍女便端了茶具进来伺候。
水入杯中,香气四溢。闻着熟悉的味道,便忍不住道:“君山银针,倒是好茶。”
“姑娘若是喜欢,送你一些也无妨,权当交个朋友。在下南宫夜暝,此乃好友,即墨玉哲。”
闻言,即墨玉哲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好友。二人认识多年,从未见过他何时一口气说这么多。
“上官羽灵,你们叫我羽灵便可。今日能与二位相交,实乃羽灵之幸。”她虽嘴上这般说这,可二人瞧着她,一身气质,又是这等面容,眉宇间带着些许傲气。说话的语气,姿态,怎么看也看不出哪里比他二人差,恐是他们之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