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如气场压人,加之与高洛之事不免害怕,此人之常情也!
刘秉言罢!高季起身在拜:“草民高季参见太师。”
张如微微一笑,说道:“高丞相无须多礼。”
一声丞相叫得高季心里一惊,张如对当年之事怀恨在心呀!连道:“太师恕罪,太师恕罪……”
“呵呵!高丞相有何罪要让本官恕之?”
高季伏地叩首:“太师,当年草民不明原由犯下大错,实非草民本意,请太师宽恕草民,草民誓死铭记太师大恩大德。”
刘秉观察着张如脸色,见张如脸色阴寒,心里暗暗出了一口气。张如其人非常人可比,他若要宽恕一人必定怒之!若不能宽恕必定以笑颜对之!
此时他脸色虽冷但刘秉料定张如一番怒气之后必定会宽恕高季。
再者,张如之父徐温与高季曾为亲家,今徐博虽死但这个关系放在哪里,倘若张如为难高季不仅其父之面不能过,世人也以为他心胸狭窄。
果不其然,张如起身走至堂下,看着高季,冷笑道:“高丞相料事如神,可料到今日?”
高季不语,张如又道:“好你个高季,我徐家与你高家向来和睦,本官当年被奸人诬陷,你却是将与本官之关系撇了个干干净净,这事做的实在叫本官佩服呀!”
“草民糊涂,草民糊涂呀!”
“呵呵!你糊涂?不是吧!你高季可精着呢!本官也看出来了,你高季可同富贵,不可同患难。”
张如几言说的高季羞愧难当。
“你高季乃陛下之心腹,而本官之事疑点重多,当年若你开口本官不至于投江。不过这样一想也亏得你没有向武帝那昏君求情,不然本官岂能有今日?”
“你所想本官亦是明白,不过就是嫌弃本官只会写些歌词,不通政治,不懂兵法,不善权谋。将女儿嫁与本官与你仕途无助,依本官看你高季等这个时间应该是等了好久了。”
高季心里震惊,张如之言恰是他当初心中所想。
听得张如之言徐温细细思考,觉得张如之言大有道理。
看着高季,心里叹息一声却也未开口说话,只觉得他还是小看了高季。
高季吓得不敢说话,此时他是真的怕了,张如将他之心里知晓的明明白白。
他曾也身居高位,可如今在张如这个小辈跟前心生恐惧。
张如摇了摇头,转身回至堂上,坐下后对高季说道:“罢了!此时已过去多你,念你高家与我徐家有些情分本官便不追究了,自此之后好自为之。”
高季如释负重,暗暗长松了一口气,连叩谢张如:“谢太师大人不罪之恩……”
“行了!起来罢!”
“是!”
起身高季他不知道,他要是不来太师府请罪张如也不会追究的,因为他已经和高家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当然,还有徐平安。
可他既然送上了门那怎么滴也要出上一口出,叫他也尝一尝久跪堂下的滋味,要他知道此一时彼一时,莫要欺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