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们啥时候下山?”林无忧找了根野草刁在嘴上,那痞气的样子倒真像不知从哪家偷跑出来玩的叛逆小少爷。
“等爹把这堆柴火捆好,咱就下山。”林兆庆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忽然看到她身后比她大了几倍的野猪尸体,林兆庆愣了神,“无忧,这是你猎的?”
“正是在下。”林无忧故作姿态,这般模样逗笑了林兆庆。
“娃咧,你果真不是一般的孩子!走,咱下山卖了这头野猪,这年头猪肉价格上涨,这头野猪这么健硕,指定能卖不少钱哩!还有娃哩,你给爹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这些动物的踪迹的?爹在山上这么久,也很难见到这些东西,它们藏的可深哩…”林兆庆捆好柴火,拉着林无忧下山。
伴随着林兆庆一路上的絮絮叨叨,林无忧来到了山下的集市上。
“老李,你帮咱看看,这野猪能卖多少钱?”林兆庆拉着林无忧来到卖猪肉的李富贵摊子前。
“喏,我看看…呀…这是山上的野猪吧…这重量,可以卖二两银子哩,这山上跑的肉质也好,这野猪儿我收了。”
林兆庆得了钱,有些犹豫到:“娃儿,你不介意爹拿这个钱去先去买二两小酒吧。”
林无忧摇了摇头,平时林兆庆也就喝点小酒的爱好,自从收养林无忧之后日子更加拮据,酒也很少喝了。
林兆庆见林无忧同意后眼角都笑出皱纹来了,赶忙拉着林无忧去附近的小酒馆。
“老板,打二两秋露白!”
“哟,老林呀,好久都不见你来打酒了。咦,旁边这个白嫩的小娃娃是你儿子吗?”
“是哩,是哩!这就是咱家娃,今天能来打酒喝也是多亏了咱家娃儿。”林兆庆拍了拍林无忧的脑袋。
酒馆老板谢定水心想一个小娃娃还能赚酒钱?可能是林兆庆突然得了个儿子,单纯想夸夸炫耀而已,也没多言,只是应承说是。
打完酒,林兆庆带着林无忧打算去学堂报名。
“先生。”林兆庆看见刚从学堂出来的老师赶忙作揖。
“你有何事?”老先生郭文栋捋着胡须,看着眼前这人,这人背着捆柴火,腰间别着酒葫芦,一看便不是读书人。
“这是我儿林无忧,早已听闻先生大名了,想送我儿来念书。”
“令郎年几何?”
“今年满五岁。”
“一般小娃八岁才来学堂读书,你们怎么这么早就送来?”
林兆庆挠了挠头,他只觉得无忧天生聪慧适合读书,没想过这些。
“先生腹载五车,无忧之前在家也总听起邻家小哥满腹经纶,后来听说他是在这所学堂念书,心生艳羡,因此无忧也希望能得先生教诲,能习得先生七八分学识。”其实哪有什么邻家小哥,反正林无忧先给这老先生吹一波再说,把他吹飘了,什么都好办了。
郭文栋低头看了眼这个小孩,一身朴素布衣,正对着自己作揖,惊觉这个小娃娃不简单,听她所言又有些飘飘然,只道:“去把学费交了罢,明日便来上学。”
林兆庆一喜,直道好,赶忙去交了学费。
回去路上林兆庆路过布庄,顺便给林无忧买了身干净的衣裳。
第二日一早,林无忧穿上新衣裳,扎了个书生头,精神抖擞地去了学堂。
一进学堂,便看见一七八岁的小娃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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