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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不说话了,边上宋江、乔远等人更是大气不敢喘,这大人今天明显不对劲啊!
李宗之小声道:“衙内,别玩过了!”
高伯年淡淡道:“放心,这两个家伙,不给点颜色,他们会更加嚣张。你们可别学我啊,不然你们遭殃还真救不了!”
众人都想去撞墙,简直无话可说!
在城南十里外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终于有快马来报:“郓王殿下与小蔡相公已经到了十里外,全体跪拜迎接。”
高伯年吐出一颗杏核,用手指着那个耀武扬威报信骑兵,勾勾手指道:“你过来!”
那人不认识高伯年,想着就是个县里的小官员嘛,自己可是郓王的亲卫,还有人敢对他这样,简直无礼至极。
那人顿时马鞭一指高伯年骂道:“混账,你胆敢如此轻慢上差,在下可是郓王殿下的……”
高伯年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就一夹马腹,胯下坐骑那可是他从太尉府里带来的宝马,直接就冲了出去。
那家伙的脸都绿了,今天竟然遇到如此嚣张的下级官员,一句话都没说完就不敢说了。
正想马上掉头就跑吗,但已经晚了,高伯年冲过来,也不用武器,一拳就砸在了那家伙的胸膛上。
张文远道:“没有,那人留下文书和任命印绶就走了,说是还要去其他地方办事!”
高伯年脸色很不好看,但忍住没发火,淡淡道:“此事我知道了,你想回去吧,暂时一切照常进行!”
等张文远离开后,他喃喃道:“到底这次是谁在搞事情?三皇子赵楷,还是蔡家人?”
赏供案不是什么权利部门,但油水不少,很多人能插手,蔡家蔡京、蔡攸、郓王赵楷,都能插手,尤其是暗中,他现在很不好鉴别。
给李宗之一个知县,却要拿走这一个财路,还要常态化,起码要能插手中书省的事务才行,这么说,这次出手的人地位实在不低,必然是这三人之中的一个无疑。
不过按说蔡京应该没这么闲,也看不上这点小钱才是。
似乎只能是郓王赵楷了。
因为蔡攸也有大把的来钱路子,反倒的郓王赵楷虽然身为皇子,但因为无法插手具体的事务,反而不好弄钱。
高伯年简单的分析一遍,将目标任务定在了赵楷身上。
虽然还不确定,但准确性已经很高了。
“郓王赵楷,要真是你的话,还真是不意外!”
高伯年淡淡一笑,自己在郓王地盘上弄的钱,自然会让对方很不舒服。下手就再正常不过了。
这件事没有太大的动静,就这么慢慢过去。
等到六月初,赵金奴已经八个月的身孕,肚子很大了,每天几乎全程要人伺候,看的高伯年心疼的要命。
六月初五,忽然从东京来了一批人,高头大马,大队精兵护卫,竟然是蔡攸和郓王赵楷亲自前来。
高伯年大感意外,不过该做的迎接还是必要的。
高伯年带着郓城全部县衙班底出城迎接,似乎很重视,但看那表情和姿态就让很多人都有些搞不懂了!
别人都是站在地上,而高伯年却是坐在高头大马上,还让人打着凉棚。
“衙内,您这样不太好吧?”张文远劝说道。
高伯年翻翻白眼:“怎么个不太好啊?”
“那可是郓王殿下,还有小蔡相公,镇海军节度使,太子少保,仪同三司啊,您这样会惹怒他们的!”
高伯年冷哼一声道:“小爷在京城时就这样,照样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大不了让他们罢了我这官啊,小爷正想回去呢!”
张文远不说话了,边上宋江、乔远等人更是大气不敢喘,这大人今天明显不对劲啊!
李宗之小声道:“衙内,别玩过了!”
高伯年淡淡道:“放心,这两个家伙,不给点颜色,他们会更加嚣张。你们可别学我啊,不然你们遭殃还真救不了!”
众人都想去撞墙,简直无话可说!
在城南十里外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终于有快马来报:“郓王殿下与小蔡相公已经到了十里外,全体跪拜迎接。”
高伯年吐出一颗杏核,用手指着那个耀武扬威报信骑兵,勾勾手指道:“你过来!”
那人不认识高伯年,想着就是个县里的小官员嘛,自己可是郓王的亲卫,还有人敢对他这样,简直无礼至极。
那人顿时马鞭一指高伯年骂道:“混账,你胆敢如此轻慢上差,在下可是郓王殿下的……”
高伯年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就一夹马腹,胯下坐骑那可是他从太尉府里带来的宝马,直接就冲了出去。
那家伙的脸都绿了,今天竟然遇到如此嚣张的下级官员,一句话都没说完就不敢说了。
正想马上掉头就跑吗,但已经晚了,高伯年冲过来,也不用武器,一拳就砸在了那家伙的胸膛上。
“咔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极为清晰。
现场的人可不少,有全县的县衙班底,还有一些富户和乡老,很多然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脸色顿时大变。
那个人的胸骨眼见着就凹陷了下去,一口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了出来。
“嘭!”
那人摔在地面上,已经没有了声息。
死了!
所有人都是到下次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县尉大人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功夫,很多人全身发抖。
高伯年对着人群里的高富安道:“把战马带走!”
高富安赶紧带走战马,现场的尸体就那么摆着,很是瘆人。
今天是个大晴天,太阳很热,但此刻大半人都是牙齿打颤,似乎正在冰窟窿里一样。
高伯年冷哼一声:“哼,胆敢对小爷如此不敬,死有余辜!”
再过了半个时辰后,南面官道上终于出现了一队车队,缓缓而来。
一辆马车上,坐着两个人,正是三皇子郓王赵楷和蔡攸。
赵楷还是个青年,而蔡攸已经是40岁的人了,但他相貌俊美,皮肤白皙,只有下巴上一点胡须,看上去甚至不到三十岁,跟赵楷在一起,还真像是同龄人一般。
车厢很大,两人身边都有一个美貌女子坐在边上打扇子。
“蔡少保,你说我们今天去了,让看着高显那个家伙跪在我们面前磕头是个什么情景啊?嘿嘿!”郓王赵楷说道。
蔡攸摸着胡子道:“嘿嘿,殿下的想法的确不错,那小子的表情一定跟吃了狗屎一样难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