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被人带着做各种事,他没激情了。
前途一片黑暗啊,这是死了都要被骂的节奏。
“麻蛋的,不行,老子不能做秦桧的学生!”
“逃!”
高伯年心里忽然就冒出一个主意来。
自古都有逃课、逃学、逃婚的,哥们也做一次逃学书童,把曾今的遗憾补上!
说干就干!
高伯年一瞬间活了过来。
“红儿,你去让人把富安和二狗给我找来,我有事要他们去办,记住,别声张啊!”高伯年吩咐。
李红儿自然不敢违逆,马上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秋叶,你给我去找一身比较普通的衣服来,别像这种绸缎的,就那种普通人穿的布衣服,到时候见先生也好低调一些,给先生留个好印象!”
“是!”
秋叶也走了。
高伯年开始吃早饭,没多久,李红儿跟杜秋叶回来了,带来了高富安和陈二狗,还有一身普通衣服。
“衙内,您有何吩咐,只管说,小的去给您办,您就在府中用功读书!”高富安显然已经知道了高伯年要拜师的事。
高伯年瞪他一眼,这家伙今天好没眼力劲:“你先到一旁呆着,等会说。”
换上那一身普通衣服,虽然是书生服,可穿在他身上,太肥胖,不像书生,反而更像街头的泼皮了。
他看了一眼,挺满意。
“月儿,我想吃你做的那个荷花糕,还有吗?”高伯年开始找各种借口了。
“好,奴婢这就去做一些来!”柳月儿走了。
“红儿,去泡一壶茶来,要花茶!”
“是!”
“秋叶,你去看看拜师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哦,好!”
三女一个个离开,高伯年轻松了。
转头一看,忽然发现采莲竟然还在旁边站着,嘴角顿时一抽,把这丫头给忘记了。
没办法,才进来,他都没习惯呢。
高伯年一把抓住采莲的胳膊急切道:“快走!”
采莲不明所以:“衙内,去哪啊?”
“出府!带上富安他们两个,从侧门走!”高伯年焦急,被人看到就走不了了。
采莲大惊:“您不是被太尉禁足了嘛,今天还要拜师的!”
高伯年一听拜师就来气,黑着脸道:“拜个毛线的师,要不是这事,小爷有必要这么跑么?少废话,赶紧的。你今天开始就给我护卫,要是敢泄密,我明天就把你卖进窑子里去!”
采莲瞬间就怂了,她打五岁起被封宜奴收养,一直在矾楼,那里面的黑暗可是见的多,听到就怕的要命。
“哦,采莲听衙内的!”
叫上了高富安和陈二狗,四个人顺利的从侧门溜了出来,反正禁足的事情也不是每个人知道了,那些护院家丁现在还不知道呢。
等出了门,四个人一溜烟跑远了,直到三里地外,三人这次停了脚。
“嘿,总算出来了!”高伯年如释重负,逃过一劫了。
他如今的力量都达到2.2了,体质增强很多,跑这点路根本不算什么,汗都没怎么出。
“衙内,去哪啊?”高富安问道。
这还真把他给难住了,他对东京城什么都不懂啊。
“哪里最热闹?”
“州桥啊!那边夜市可热闹了,不过此刻还不到中午,没多少人,有些早。”陈二狗道。
“那有个屁用!”高伯年翻个白眼。
采莲忽然开口了:“女婢听说汴河之上的虹桥每天都很热闹,因为每日沿着汴河在水上来往的客商都要从那里进来,一天到晚都很热闹的。中午和黄昏最热闹了,在矾楼的时候,常听人说。”
高伯年闻言微微一笑:“小采莲,是你想去了吧?”
采莲俏脸微红,低下了头,声音嚅嗫道:“采莲自小就在矾楼你长大,总共也没出过几次门,终于出来了,真的想去看看!”
高伯年忽然有些心疼,真是一个可怜的丫头,还好碰上了封宜奴,不然怕是早饿死街头,或者被人抓走了送去了不知哪里了。
“行,既然我的贴身女护卫要去看,那就去看看!走!”高伯年胖手一挥,四个人走起。
没有了马车,也没多少人注意了。
花花太岁高衙内的大名在东京城五人不知,但是真正见过的其实并不多,很多人都是认马车和轿子的,走路反而不显眼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一群人一边逛街,一边走路,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