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快给我更衣!”高伯年本想自己穿衣服的,但发现自己还是胖,根本提不上裤子。
两女刚刚手忙脚乱的给高伯年穿上衣服,高俅就进了门,看到这场景,顿时拉下了脸。
“父亲,您怎么来了!”高伯年也是一阵忐忑,老家伙这么早跑来干嘛,难道又来找我麻烦?
高俅黑着脸道:“你昨天辱骂了蔡家蔡絛和蔡卫?”
高伯年不知道高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发现高俅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生气,大着胆子问道:“难道蔡太师找你麻烦了?”
“他?他早被罢相回了杭州,他怎么会在朝堂之上,只不过他几个儿子却是在朝堂之上的,今日早上散朝时提及你昨日辱骂了他们蔡家。可有此事?”高俅瞪着高伯年。
高伯年哪敢承认这个,赶紧道:“父亲,孩儿再混账也不敢乱说话啊,蔡家势大,孩儿还是明白的,绝对没有骂过蔡家。昨日蔡絛和蔡卫找茬辱我,孩儿只是气不过骂了两句而已,但绝对没有骂蔡家。”
高俅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的德行,冷着脸道:“你怎么骂的啊?”
高伯年立刻加油添醋将事情讲述一番,只不过现在的版本是,蔡絛跟蔡卫两人骂他胖,他就说他们弱,然后蔡絛说他是蔡家大学士,高伯年觉得蔡家第一大学士是蔡京,这蔡絛是大逆不道,于是说蔡家管教有问题云云,虽然差别只是一点点,但却完全不同了,起码完全就针对蔡絛和蔡卫二人的,没有蔡家什么事。
“果真是这样?”
“千真万确!还可可以当场对质!”高伯年态度异常坚定。
“好,改日咱们登门拜访蔡家一趟,好好陪个礼去!”高俅忽然脸上冷笑一声,对于“赔个礼”咬的很重。
“父亲,没事吧?”高伯年还真怕惹到了蔡家,在这个时候,蔡家就是巨无霸,没人不怕的。
高俅笑笑:“无妨,若是蔡京在,跟我讨个说法也就罢了,可他那几个儿子,辈分可不够!”
高俅也有骄傲,他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不然怎么能掌管中央禁军,哪里能弄到几个小辈来落他面子。
豪门之间,面子跟利益一样重要。
“是!”高伯年躬身行礼。
高俅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为父给你请了一位授业先生,今日午后便到,你不可怠慢!”
“先生?不知这位先生喜好如何,孩儿也好提前知道,面的惹先生不高兴了!”高伯年觉得,按照高俅如今的地位来说,给儿子找老师,应当不会找无名之辈才对,也该是多少能在历史上留名的人吧。
高俅听到这话,脸上倒是露出欣慰之色,点点头道:“我儿倒是长进了。这位先生可不凡,虽说如今年岁不大,方才27岁,但学识不凡,如今乃是朝中太学学正,身份不凡,也是跟为父交好才答应前来授课的,你可要一定用心学啊。”
“父亲,不知道名讳是什么?”高俅直接问。
高俅点头:“姓秦,名桧,字会之,对于学业要求比较严苛,你可不要给为父丢脸啊!”
高伯年瞬间感觉被五雷轰顶,竟然是大奸臣秦桧!
六贼之一高俅牵手千古罪人秦桧,似乎也没什么违和感啊。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么想的话似乎也讲的通。
可麻蛋的,老子这是进了贼窝了么?一个高俅还不够,再来一个秦桧,你们是要合伙带歪我也做奸臣吗?
我只想做纨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