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一旁的高富安看不下去了,在高伯年耳边轻声道:“他是……”
高伯年一转肥胖的脑袋瞪着他道:“叫他自己说!人家的爹,是你清楚还是人家自己清楚啊?”
高富安无语了,嘴角一阵抽搐。
别说,衙内这话还真没准。
都说高门大户乱,若是考虑到刚才高伯年的话……嘶,这事还真不好说,细思极恐啊!
那边蔡絛脸色瞬间难看了,这不是又在夹枪带棒的骂他们蔡家人吗?
“我……”蔡絛想打人了都。
蔡卫也是脸色铁青,但这事又不能纠缠,只能忍了,涨红了脸道:“我爹是蔡攸!”
高伯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那你方才的话就不对了啊,你说你爹是蔡家大学士,应该是你爷爷才是蔡家大学士才对吧?你这是欺师灭祖啊!不肖子孙!”
“……”
众人都想吐血了,你一个花花太岁说别人是不肖子孙,这还有天理吗?
这整个汴梁城里,还有谁比你这花花太岁还不肖子孙的?
这简直就是无赖嘛!
得,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两个秀才遇上了一个无赖,这还真是没法说理去。
“八叔,他……”蔡卫气的全身都哆嗦。
蔡絛也是对高伯年没什么办法,黑着脸道:“走,跟这个泼皮无赖没什么好说的,平白降低自己的身段!”
蔡絛一转身,拉着蔡卫离去,其他几个大家子弟也纷纷对高伯年露出不屑表情,跟着一起离开。
“叮咚,来自蔡絛的敌意,骂名+4”
“叮咚,来自蔡卫的仇恨,骂名+5”
……
“衙内,你这次可是得罪了蔡家人了啊!”高富安轻声提醒道。
高伯年白了他一眼道:“屁!难道蔡家就他们两个蠢货么?什么叫得罪了蔡家啊!放心,屁事没有!”
高富安还能说什么,高衙内怕过谁啊,这事也不意外。
不过高富安分明感受到了,这个高衙内自从被摔破头之后,好像聪明了很多啊,言辞也犀利的多了。
他真不知道这么下去跟着高伯年是福还是祸!
高伯年带着两个跟班直接往往前,眼见的都是一些文士打扮的人,年龄差距很大,有胡子一大把的,还有如同他这般不到弱冠的,看的他目瞪口呆。
一脸走过不少房间厅堂,不过他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这里都是莺莺燕燕的歌唱跳舞,虽然那些女子们都说话嗲嗲的,自有一股妩媚的感觉,当然也有吟诗作对的文人骚客,但却很少听到有那种男女欢愉的特别声音,这让他怀疑自己是走错了地方。
高伯年不由的问身旁的高富安:“这矾楼是青楼么?”
高富安有些不明所以,说道:“是啊,也是酒楼,是东京城里男人最喜来的地方了!”
“可这里好像没发现有男人最喜欢的的那种情况啊!”
高富安愣了一下,忽然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说道:“衙内有所不知,这矾楼可不是那种低下的窑子,您说的那种妓女当然有,男女之欢当然也有,总之这里应有尽有,只是不再这边,而是在最后面的那栋楼。要是您要去,小的这就带您去!”
“那等会去瞧瞧!”高伯年也有些期待。
高富安想到高伯年不记事了,接着解释道:“衙内有所不知,此刻时间尚早,此刻正是打围场的时间,那些身份高些姑娘们还没到出来迎客的时间。”
“打围场?”高伯年又不懂了。
高富安赶紧解释:“打围场,也叫打茶会,主要就是品茶、鉴画、谈诗词歌赋,以彰显自己的才华,这可是那些公子哥提高名望的好地方啊。当然,有时也会谈论一些时政、趣闻之类的,总之就是相互结交的场合。”
高伯年恍然,这是东京豪门青年才子的沙龙啊。
“哟,富安啊,原来你对这里这么熟悉啊?你常来?”高伯年不由得看向高富安。
高富安顿时一哆嗦,连忙谄媚一笑道:“衙内,小的的确来过,可是也是跟着别人来的,不过这地方就是个消金窟,小的那点身家根本经不起折腾,只不过这里来的人多了,自然都会说起,所以知晓一些。”
高伯年不看他了继续走,边走一边看,很是好奇。
高富安继续介绍:“想必衙内也听说过这里有五大花魁,但这些女子,都是清倌人,也就是卖艺不卖身。就是那些普通的一些女子也是如此,所以,衙内方才所见都是一些唱曲、陪酒的一些,人家真要玩,都是夜深了到后面香阁去的,现在不是还早么。”
高伯年终于恍然,不由得心里无语,撇嘴道:“照你的意思说就是这里那些清倌人只能看不能摸?那玩个什么劲!完全是眼睛过瘾鸟受罪的事嘛,这些人有病么?”
高富安一愣,想想这话有道理啊,不过这里达官贵人实在不少,高伯年就算身份高贵,也不能全得罪吧,赶紧小声道:“衙内轻声些个,这话被人听见了客户要得罪所有来这里的人的,而且据说这里可是官家做后台的,不可乱说话啊。”
官家做后台,高伯年呀然:“听说那官家常偷偷来寻那花魁李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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