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被拼命跑来的高富安一把扶住了。
高富安别看为人圆滑,整天在高伯年面前点头哈腰,溜须拍马的,但这一声功夫还真是不错,今天,高伯年是见识到了,的确不错,难怪能被高俅容许跟在他身边,明显是保镖嘛。
而且高伯年也观察过了,其他的一群泼皮混混,分明身手也不差,看样子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衙内,你没事吧?”高富安脸色涨红,这完全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扶着高伯年的原因,这胖子实在是太重了。
高富安不能不尽力,要是高伯年出了事,他们可就要倒大霉了,没看见林冲的结局嘛。
“没事,嗯,你不错!”高伯年点点头,顾不上其他,赶紧去看马车前方。
“咦,没有血迹?”高伯年也惊讶了。
“那小孩呢?”高伯年问。
高富安赶忙道:“哦,有人把那小孩救了!”
“衙内,你没事吧?”
“都是那死孩子,我们这就去找他家人教训一顿,给衙内出气!”
这时,满大街的人都围观过来,都盯着高伯年,显然今天有人冲撞了凶名昭著的花花太岁,显然是要倒大霉了,都来看戏。
“那小孩一家要倒大霉咯!”
“唉,不对啊,花花太岁刚才竟然出手拉缰绳,是要救那孩子?”
“不会吧,花花太岁转性了?不害人就不错了,还会救人?”
“看看就知道了!”
……
百姓都在围观,不顾也不敢围的太近,都在五六米之外围成一个大圈。
“刚才就是他救了那小孩,唉,你可是他的家人?”
“你家小孩冲撞了高衙内,你可知罪?”
……
高伯年还没发话,一群泼皮就已经朝着那个正抱着孩子的人呼喝起来。
高伯年没马上制止,而是看向了那人。
那是一个青年,看样子也就二十三四岁,面相憨厚,个子中等,略微有些瘦憔,整个人站在那里却是有一股气势,就像一杆钢枪。
高伯年双眼微缩,他被那一股气势给震慑了一下。
高伯年瞬间感觉这家伙不是普通人,身手应该不弱。
“徐宁,见到高衙内还不来行礼赔罪!”
就在这时,旁边的高富安忽然厉声喝道。
等等,徐宁?这名字有些熟悉啊,不过高伯年一时间也没想起来到底在哪听过。
“他谁啊?”高伯年转头问高富安。
“衙内,这家伙是京师禁军的金枪班教头,和那林冲职位相当,不过平时老实憨厚,也不喜与人结交,性格孤僻,朋友很少,家世很普通!”高富安小声说道。
高伯年看了高富安一眼,他明白了,高富安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这个家伙可以随意欺负,不怕惹上什么麻烦。
“他实力如何?”高伯年忽然问道。
高富安愣了一下,不过还是说道:“听说很不错,当然了,要是太弱也做不了教头啊!”
高伯年忽然眼中放光,随即立刻收敛,看着徐宁道:“徐宁是吧,你可是禁军教头,见到本衙内头不过来见礼,看样子你这教头是不想做了吧?”
这话一出,立刻就引来周围一大波低低的骂声,伴随着一大波“骂名”一起汹涌而来。
“无耻!
“败类!”
不过高伯年不管这些,仅仅盯着徐宁。
“叮咚,来自徐宁的愤怒,骂名+3”
“呵,果然还是有血性的,倒是有些用。”
徐宁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下了那孩子,走过来,旁边一个大约十多岁大的小女孩立刻跑过去抱起了小孩子,然后缩在了徐宁身后不远处,瑟瑟发抖。
“徐宁见过高衙内,方才为救那孩子心切,惊扰了衙内,还望衙内海涵!”徐宁沉声说道,不过那声音就跟敲战鼓一样,根本听不出半点道歉的意思,显然心里很不满。
“呵呵,徐宁啊,看样子你很不满啊,怎么着,还要跟衙内动手不成?”陈二狗一下子就跳出来表现了。
徐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恨恨的瞪了一眼陈二狗,没理他,对着高伯年道:“高衙内,徐宁并无他意,那小孩子年幼无知,冲撞了衙内车架,衙内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徐宁,你这么维护那小孩,是不是你家的?”陈二狗可不愿放过表现的机会。
“不是!只是不忍心他出事,出手搭救而已!”徐宁显然不愿意跟陈二狗废话,不过还是解释了一句。
“哦,不是你家人,那你还出头,看来对高衙内很不满啊!”陈二狗完全是胡乱找借口。
高伯年瞪了陈二狗一眼,后者立刻不敢吭声了。
“徐宁是吧,刚才看你身手不错,倒是一个可用之人,这样吧,本衙内正有一件大事要做,缺少人手,给你一个机会,回头来我这里报到,今天的事就揭过去了!”高伯年淡淡道,十足的纨绔架势。
“既然没事了,那就走吧,去开封府!”
高伯年转身就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