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静和陌生男子跳完舞,意有未兴地回到卡位,看到方宏利和吴启明已经在卡位上坐着,两个人一人一杯酒,边喝边聊,不知道聊到什么话题,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十分的开心。
他俩正捧腹大笑的时候,一抬头发现陆晓静已站在眼前,吴启明一看到陆晓静马上止住了笑容,脸上略露出尴尬的表情,这时方宏利赶紧对陆晓静说,“嫂子,刚才玩的痛快吧,我刚才看到了,跳起舞来还挺豪放的嘛——”。
陆晓静一听方宏利说这话,脸上有些发热,她心想:坏了,刚才和那个陌生男子激情跳舞,他们都看到了,吴启明不会吃醋吧!犹豫担心自己刚才过于豪放的舞姿是不是让吴启明不高兴,她也就忘了关心刚才他俩为什么笑。
陆晓静有些但心地看了吴启明一眼,她发现吴启明并没有吃醋或者生气的意思,而且还笑着看着自己,陆晓静心中的担心也立刻放下了,她笑着对方宏利说,“我那还叫豪放呀,你家媳妇那才叫豪放,我和她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方宏利一听陆晓静反过来奚落自己,便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嫂子,你俩都是女中豪杰,绝对有一拼,我刚才和哥说了,今晚到这就是来玩的,就是来放松的,只要你们两个不跟别人跑了,我们都不反对——”。
陆晓静一听方宏利说的这么露骨,就假装生气地说,“滚,你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以为我们女人都跟你们男人那样见了年轻漂亮的就拨不动腿呀!”,方宏利听了陆晓静的呛白,故作惊讶地说,“奥,原来嫂子是有定力的女人,那我哥就放宽心了”,说着方宏利又冲着吴启明说,“你说对吧,哥?”。
吴启明听了方宏利的打趣,也只是笑着傻嘿嘿,陆晓静因为刚才的蓦然心动,心里有个小鬼在跳,一听方宏利似乎在旁敲侧击自己,不免心里有些发虚,正当他们聊着的时候,田媛媛也回到了卡位,她一屁股坐到了方宏利身边。
只见田媛媛两颊潮红,脸上还飘着香汗,方宏利赶紧殷勤地递上一张纸巾,田媛媛接过纸巾擦拭着脸上、胳膊上的汗,说道,“累死了,有段时间没这么痛快地玩了!”,这时方宏利又递过一瓶朗姆酒,呲着牙说,“宝贝,我知道你是累就快乐着,这不嫂子也刚回来,他还夸你呢!”。
田媛媛喝了一口酒,高兴地问,“嫂子夸我什么呀?”,方宏利接着说,“嫂子夸你激情豪放,魅力难当!”,田媛媛正好又喝了一口酒,差点呛着,连续咳了几声,看着陆晓静说,“嫂子,你可笑话我了”。
陆晓静一看该死的方宏利又把自己牵扯到话题里面,心里不免有几分尴尬,她一看田媛媛并没有怪自己的意思,于是也笑着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感觉弟妹跳舞的样子好投入,而且舞姿也那么顺畅飘逸”。
田媛媛连忙摆了摆手,说,“嫂子,你过奖了,其实来这里跳舞都谈不上舞姿,就是玩,只要自己高兴,跟着感觉走就好——”,方宏利一看田媛媛和陆晓静两个人聊起了舞姿,他冲着吴启明使了个眼色,就说,“你们两个聊着,我和哥哥去那边喝点酒”,说着拉起吴启明离开了卡位。
他们离开后,田媛媛也递给陆晓静一瓶朗姆酒,说,“嫂子,咱们再喝点”,然后和陆晓静碰了一下瓶,两个人都仰头一口气喝下大约半瓶酒,田媛媛把头探向陆晓静,带着有些神秘的表情问陆晓静,“嫂子,今晚有艳遇吗?”。
陆晓静先是一惊,然后立马故作镇静地说,“什么艳遇呀,我没有!”,这时田媛媛笑了,把手放到陆晓静的膝盖语带玄机地说,“嫂子,来这种地方,就是要放得开,就是要抛却一切烦恼和压力,让自己放松,让自己不再做戴着假面具的人!”。
田媛媛继续带着像似在回忆的语气说,“在深圳那时,我有时累了,烦了就经常去酒吧,夜店,永久麻醉自己,用放纵放松自己,想想那时候也挺潇洒的!后来回到了渝州,和宏利结了婚,有时我们也相约来这里玩玩,各自在这里嗨,反而成了婚姻的调剂!”
陆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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