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是大事儿,不能不解释清楚,否则落下一个生活作风不检点的问题。
“再陪我腻歪一会儿嘛。”清清突然发起嗲来,无限风情地躺倒在床上,冲我眨眨眼儿,电力十足。
“靠,开无敌是吧。”这丫头摆明了看我笑话,我可不能让她得逞,我立刻装得面目狰狞道:“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不给你点儿厉害尝尝……”
“我就陪你腻歪一会儿。”作势一扑,清清立刻如同受惊的白兔一蹦老高,尖叫着三下两下窜出我的房间。
“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冲房门处竖起食指摇了摇,再按开手机,把编辑好的短息发出去。
摸摸肚皮,咕咕叫,这才想起清清口里的两个服务员儿,按一下房铃,果然进来两个貌美如花的旗袍姑娘。
“先生有什么吩咐。”两人一左一右,论姿色都属上乘,不过对于我这种一不小心掉进百花丛中的幸运儿,看惯了吴雨清清这个级别的超级美女,再看看她们,就是拿枪逼着我我都不会动歪脑筋。
“我饿了,给我弄一点东西吃,奥对,火儿锅,辣媳妇的,越快越好。”我舌头,昨晚上两个人的一顿饭花了上千块钱,不过一分钱一分货,那顿火锅吃地,我是直接把锅底儿都给喝了出来,就是到现在也回味无穷。
“先生请稍等。”两人客气气关上门,不一会儿,果然,一盆热滚滚的锅炉就被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进来,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到底好。
“清清,快来了,这顿饭我请客。”隔着房间门儿,我大声喊道。
上午十点,一趟重庆之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借结束了,用清清的话说,这叫乘兴而来乘兴而归,要是玩儿个三五天再走,就没意思了。想想也对,一个地方呆久了就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倒不如趁着对着个城市刚刚产生兴趣的时候就离开,这样才会在心里留下朦胧的美感,下次才会希冀着再有机会光顾,这个道理跟泡妞儿也是一样。为什么有的人守着刚过门儿的美娇妻不泡却要上qq聊学生妹子,为什么小姐一招成二奶那种偷情的感觉就没有了……我拍拍脑门儿,晕,乱七八糟琢磨些什么,我又没干过我怎么知道。
偌大的头等舱里,坐着三个人,我和清清坐在最前排,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还有一个人,笔挺的西服领带,头戴着大黑墨镜,皮清头,耳朵里塞着耳麦,腰部鼓鼓囊囊,一身打扮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也是今早晨才知道,从晚上入住酒店开始一切行程都有人打点了。清清的爸爸自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宝贝女人出一丝一毫差错,清清告诉我说他老爹知道她贸贸然在大雪天开着车跑重庆已经龙颜大怒,背地里负责清清安保工作的一个保安主管被骂得狗血喷头,所以自打一到重庆全程都有人服务,换句话说也是全程都有人监视,这架飞机头等舱就是清清的爸爸给包下来的。至于那辆宝马车自然也会有人帮忙开回去。
飞机一路跑了两个小时,墨镜男表面上拎着份儿报纸专心致志,多年搏击的直觉却告诉我,他总会在一定频率的时间段儿内往这个方向瞅两眼。最能说明问题的却是保镖手里拿着的那份儿报纸,两个小时,一直是那一页儿,换都不换。我趁着上洗手间的机会路过瞅了一眼,日期竟然是09年的,回头得跟清清反映反映,这保镖当得太不专业了。
中间插了一个人,气氛当然不怎么融洽,我也少话,更不敢公开调戏女方了,万一墨镜男耳朵上的塞子就是个窃听器,调戏人家女儿的话被一字不漏地转播到老爸耳朵里那还不玩儿完了。倒是清清泰然自若,时不时跟我东扯西绕,开开玩笑打打滑腔,显然,对这种生活早就司空见惯了。
飞机一路很平稳,清清特意找来一副牌,问我玩儿斗地主还是够级英雄,我两者选其一,泪流满面地跟她玩儿了两个小时的清清牌双人斗地主,地主当然变来变去,貌似每一次都是我被斗。
“三个五带三,呆子你输了。哈哈。”
“三个五还能带三个杂牌儿的?”
“当然了,别耍赖,你没玩过不等于没有,来来来,下一局。”
“……”
“两个三打你两个二,哈哈,我又赢了!又赢了!”
“……”
……
22世纪的飞机已经果断代替了汽车成为第一大交通工具,运费节约,方便快捷,机型小巧适中,非常适合外出窜远门儿。
穿过黄河沿岸之后,地面景色显著发生了变化。坐在高空机上俯瞰北国风光也是别有一番滋味,雪色过后一片银装素裹,居高临下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高骛气魄。
“尊敬的旅客您好,欢迎乘坐本次班级,本次航班的终点站北京即将到达,飞机将于两分钟后降落,请系好安全带。”
接着是一段冗长的abcdefg。
首都,我来了!**,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