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哗啦~”
推开门,客厅里的一幕陡然传进眼睛里,所有的难受竟然全消了。
“哈哈~”
“哈哈~”
我就看到两个美女嬉闹在一起,一个撅起屁股,性感地正对着我,穿一条紧到腿根的热裤,紧紧包裹,粉嫩的大腿支着身子,弯着腰:“欣姐!欣姐!你别动,让我看看,什么颜色的。”
“哈哈~哈哈~”笑声越来越无耻。
被压在吴雨身下的美女更是春光外泄,衬衣扣子被扭开好几个,短裙斜拉着抽起,靠,“是黑色的!”我忍不住道。
“……”
“……”
两团白肉突然坐正,很认真地看向我。
“工作室外冰天雪地,银装素裹,工作室大厅春意袭人,暖意浓浓。”我官腔板正道。
“别转移话题!”吴雨直接站起来,恶狠狠得走到我身边,把我一挤,对着赵欣瞅了半天“恩?怎么能看到?”
“老实交代!”见我要狡辩,吴雨立刻逼问。
“我有瞳镜!”我到怀里摸索了半天,发现行者孙并没有带在身上。
“今天天气真好!”我哗地一声拉开窗帘,“额?”
一片雪白入眼,树上、屋顶上、车顶上,全是雪白,点点片花在半空中幽幽飘荡,我愣住了,半响道:“竟然下雪了?”
“是啊。冬天来了。”赵欣坐直身子,端着一杯热咖啡靠过来,出神地看着窗外,刚才还羞到通红的脸蛋儿竟然一下子消散干净了。
“女人还真是善变。”我嘟囔一句。
“恩?”
“雪花还真是好看!”我大声道。
“恩!我们来作首诗吧。如此良辰美景。”吴雨提议道。
“靠你还真有雅兴!”
“不过这个建议还是蛮好的。”赵欣竟然随声附和,“就玩儿古人流觞曲水的那种。”
“晕,人家有山有水的,人还多,咱们就三个人,怎么流啊。”
“恩……”赵欣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要是落雪在就好了。”
“是啊!落雪了,落雪却不在了。”赵欣的一句话触动了我心里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要不我们把青青叫来吧。”吴雨突然跳起来兴致盎然地说。
“靠!就为玩儿个游戏,大老远把人叫过来。冰天雪地的。”
“哼哼,这你就不懂了吧,尽兴而来,乘兴而归,玩儿的是一种意境。”
我不由笑道:“那就更别叫了,那丫头现在指不定在应龙城搞得天翻地覆、风生水起,你这会儿叫她,她得恨死你。”
“好吧,那就我们三个人来玩儿。”吴雨娇声说。
我拗不过,笑道:“哼哼,你还不知道吧,我在大学的时候可是号称天下第一,超级无敌……”
“还能来点有新意的吗?”赵欣拖着腮帮子直勾勾地看着我。
“咳咳,出上联吧。”
“下雪了!”吴雨望着窗外,出身道。
“额?”我愣了愣,打了个哈欠,“还出不出了,不出我可要回去睡个回笼觉,然后,恩,美美地做个春梦。”
“出息!”吴雨白我一眼,“姑奶奶不是早就出好上联了嘛。快对!快对!对不出来就认输,然后请客吃饭,外加陪我逛一个月的街,帮我买lv,十个……”
“你的上联是……”我凛然道。
“下雪了!”
“奥!”我重重一拍手,总算听明白了。
“ladys-up!欣姐你先来!”我开始收拾餐桌上的东西。
“恩,我对‘刮风了’。”赵欣看着窗外,冷静道,“该你了。”
“好吧。”我甩甩手,抓起两块馅饼走进卧室。
“靠还玩儿不玩儿啊。”吴雨跺着脚说,追在我身后亦步亦趋,被我砰得一声摔在门外。
“我就对‘我饿了’。”
“你!”
“我饿了。”
……
躺在床上,茉莉花香幽幽飘荡,我嗅一口,全身的疲劳都一扫而光。
书架上,一盆高过丈许的竹子叶子嫩绿如汁,竹干上泛着微红的斑纹,点点斑色如同美女的泣落的眼泪,这盆君子竹是我卧室里唯一亲自用心照料的物件,每天我都会用营养水喷一喷,哪里有灰尘再擦一擦。
掀开窗帘,北风呼啸,一盏路灯孤零零地伫立在路口,我忍不住打开手机,捏着键板写出一行字:“烟雪长漫天,初冬雪未眠,沪洲人何在,孤灯照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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