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也有权限要求受到公正的对待,而不是倾向性极强的自我判断,这个理由是否足够?”
“别闹了。”老女警轻叹口气,瞪了青年一眼,才盯着齐宏宇说:
“同为刑警,我也不想看着你出事,我也想证明你与本案无关,因为,刑警杀害亲属,这对我们整个山城警队来说都是耻辱,是污点。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就请克制你的情绪,配合我们调查,好吗?”
齐宏宇沉默,又想到先前她“违规”泄露案情的事,终于轻轻点头。
出奇的,青年男警也没吭声,表现的十分“听话”。
“你说你下班后一直待在家里,有谁证明?”
“没有人,我自己在客厅沙发上刷着短视频。”齐宏宇摇头。
女警揉着太阳穴:“那……你家楼下有监控什么的吗?”
“不知道,但我猜没有。”齐宏宇摇头:“我家连物业都没,监控什么的更别想。我老汉家也差不多情况,甚至更糟点,我家好歹还有停车场。”
“没有不在场证明,发案时你在被明显清理洗涤过的现场,拿着死者的手机,凶器上边发现你的指纹,偏偏你最近还和死者发生矛盾,有邻居指证你和他吵了几次,每次情绪都很激动……”
听着听着,齐宏宇脑壳隐隐作痛,情绪也愈发低落——脑壳痛是因为情况对他来说太不利了,目前所有的线索和证据都指向他;情绪低落则是因为继父遇害,他却无能为力,甚至只能作为嫌疑人坐在审讯室接受讯问。
又十几秒,老女警接着开口:“解释一下吧,死者身上的凶器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
“能给我看看凶器吗?”齐宏宇反问。
老女警迟疑片刻,又开始翻着手中的材料,片刻后从中抽出张A4纸,放在桌面上,两指用力一送,把材料推给齐宏宇。
“这……”齐宏宇看了两眼,抬头:“这是老汉家的水果刀,我买的。”
顿了顿,他补充说:“这把刀上有我的指纹,再正常不过。如果这一切是凶手刻意为之,那这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栽赃陷害……
对了!手机!那条短信十有八九是凶手发给我的,你们快查查手机上的指纹!”
“查过,上边确实附有多枚指纹。”女警接话。
齐宏宇情绪激动,正要说那可能就是凶手所留,女警就给他泼了盆冷水:“都是你的。”
“艹!”齐宏宇怒骂一声,有些绝望。
但他很快又硬逼自己调整心态,冷静下来。
不一会儿,他又有了思路:“艹!艹艹!有了有了!这个方向,或许就是突破口!”
女警眼前一亮,身子立马前倾,脑袋微微向右偏,左耳朝前,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齐宏宇死死抓着闪过的灵光,提出要求:“我要看看尸体!”
“只能看照片。”女警一边回答,一边又抽出几张打印纸递给他。
齐宏宇赶紧接过,仔细观察了片刻,便长呼一口浊气,成竹在胸的说道:“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