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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府里敢不关门,现在我是个孀居的寡妇,哪敢将后门留着?是我出来的时候吩咐乌兰在门口守着。”
宇文樱轻轻敲了三下,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乌兰的脸。
乌兰看着他们,猜也知道是已经和好,顿时笑得开怀。
宇文樱进门,转身冲慕容恪笑道:“送到了,你快些回去吧,早些休息!”
说了这话,她不待慕容恪开口,便将后门关上。
乌兰一脸疑惑,夫人和将军不是已经和好了,怎么还……
“夫人……”
宇文樱笑道:“我现在是文英,对外还是个寡妇,将军进来不方便。不早了,快些回屋睡下吧!”
乌兰笑着点头,大大打了个哈欠,径直回屋。
眼见乌兰进屋,宇文樱在后院石凳上坐着,托腮望着后院院]
等了一刻过去,毫无动静。
莫非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宇文樱起身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她关了门,心中微微有些郁闷。
“你在看什么?”
院墙上突然传来的声音,险些让宇文樱吓一跳。
她一抬头就见慕容恪坐在院墙上,正冲自己笑,刹那间飞身下来。
宇文樱突然想起六年前自己的生辰,当时自己一时玩心起,非让慕容恪同前一年一样,翻墙进主院找自己。那时候她立在院中,看着慕容恪在墙头上冲自己笑,不知道怎么的就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他走了很远的路,跨过了很多的难关才终于找到了自己一样。如今六年过去,当初的错觉竟就像是今日的预兆一般。
慕容恪抚着她的脸,勾唇浅笑,“翻过墙头就能看到你,就似六年前一样。”
宇文樱嫣然一笑,慕容恪情动,吻上她的唇。
月如钩,情正浓!
……
次日早晨,宇文樱好不容易睁开眼,前一晚哭得太多,眼睛肿得厉害。她与慕容恪很久不曾亲近,昨晚有些贪欢,浑身累得很。
“娘,你醒了?”
文静将脸凑近了,一脸关心。
宇文樱打了一半的哈欠,顿时停住,转手看慕容恪不在,自己衣衫齐整,这才放心,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才作罢。
文静看娘亲一直打哈欠,忙又乖乖躺下,“娘,你要是困就再睡会儿!”
宇文樱闭着眼,小声问道:“安安,什么时辰了?你何时进来的,娘怎么没听见?”
文静从她怀里探出脑袋,直问道:“娘,不是你抱我过来的?我一睁开眼就看见娘了。”
宇文樱正疑惑,看了自己身上的中衣,当下明了,灿然一笑。
“是你爹抱的你!”
文静听了这话直噘嘴,她不喜欢自己的爹爹!
那天爹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还问自己是不是安安,还问了娘的名字。他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他也不说。
文静想了想,小声问道:“娘,爹爹为何不想认我?是不是小宝娘说的那样,爹爹跟别的女人跑了,所以我从小没有爹爹,只有娘和舅舅带着我?”
宇文樱睁开眼,一阵头疼。事情太复杂,她倒真不知该如何向孩子解释。
她的犹豫在文静看来无疑就是真相。
文静撇嘴开始哭,抽泣道:“我讨厌爹爹!”
宇文樱长吸一口气,忙将她搂在怀里,“安安乖,爹爹和娘当年有些误会,昨晚你爹爹他已经解释清楚了……”
文静只大声哭道:“我不信!爹爹是坏人,我不喜欢他。”
“夫人,小姐怎么了?”
乌兰听了哭声,忙推开门进来。
文静哽咽道:“我不喜欢爹爹!”
宇文樱抱着孩子,一脸无奈,叹气道:“安安,你不是一直吵着向娘要爹爹吗?现在爹爹来找咱们了,你应该高兴啊。”
乌兰忙附和道:“小姐,你有了爹爹,以后再也没人敢笑话你,他们还要羡慕你呢!”
文静擦了擦泪,直说道:“兰姑姑,你不要帮我爹爹说好话。上次马伯伯来给你下聘,他还不许我替你高兴。他还说,我爹爹知道了会伤心。他明明就是我爹爹,见了我,还不认我……”
文静越想越伤心,到最后嚎啕大哭。
宇文樱抱着她,一阵安慰,却毫无作用。
乌兰眼见自己帮不上忙,也只得先出门去。
她刚出门,银杏从前头进了后院。
“兰姐姐,小姐怎么了?”
乌兰白了她一眼,“别添乱!快去前头看铺子。”
“公子在呢!是公子让我过来问问。”
乌兰长叹一口气,将事情原委说给银杏听。
银杏听了,直笑出声。
乌兰剜了她一眼,“笑什么?有办法就快进去!”
银杏笑着应了,同乌兰一起进屋。
屋子里,文静哭声小了一些,对自己爹爹的成见还是深得很。
银杏笑着走近了些,“小姐知道自己爹爹是谁么?”
文静委屈地点头。
银杏直摇头,笑道:“奴婢说的是小姐还不知道自己爹爹叫什么名字吧?”
文静脱口而出,“我知道!他昨天跟舅舅说了好几遍他的名字。他老说‘在下高玄’‘在下高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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