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流一大早捧着棋盘找钟舒敏下棋,钟舒敏心不在焉,一边和春末交代今天的工作一边念叨流川怎么还没回来。www.Pinwenba.com姜静流估摸着石龟要把流川皮都剥掉一层,一边摆开棋子一边安慰他,特种设备总之是要买的,从归元搬了那么多的能量出来,有的是钱,没必要省,所以今天的工作其实就是砸钱,心里负担不要太大。又怕钟舒敏想太多,姜静流把空间亮出一个角落给钟舒敏看,姜静川被柔韧的藤蔓缠绕着吊在灌木丛中,皮肉惨不忍睹,但胸膛起伏,呼吸规律,生命体征正常。
钟舒敏放心了,执了黑子和姜静流下一盘。
棋局至一半,姜静流便觉得有些艰难了,钟舒敏略放了一手,姜静流有时间布局,最后堪堪输了半目。钟舒敏笑,“执黑本身便有优势,半目的赢面其实也是你赢了。”
姜静流皱一下鼻子,“不讲外部条件,输了就是输了,我心里明白。”
收拾好棋局和资料,一行人便要去商会,不料房间内开始有细微的空间震荡,流川从裂缝中摔出来。
“等我十分钟,收拾好马上来!”流川衣衫凌乱,但未见明显的伤口,中气十足,完全不需要人担心的摸样。
石龟施施然从裂缝中夸出来,笑眯眯对姜静流道,“你放心,以后他不会那么没规矩了。”
姜静流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摸样,“我很难想象流川变成忘川那副讨厌的摸样,但还是要感谢你。”
“感谢可不能停留在口头上,怎么样,我之前的提议怎么样?趁流民潮源源不绝,我们也来做一单大生意,发一笔横财。”
“你准备怎么做?”
“你改主意了?”钟舒敏好奇,“基因病很难断根,这边军政府第一批次发出去的药水也只有稳定基因不继续变异的效用,要根治很困难。流川有从黑市上买过稀释后的样品,你要看吗?”
魏先生给的样品姜静流只扫一眼就知道成分,摇摇头。
石龟笑,“你从归元拉走多少能量,我就要多少份相应的基因药水,但是要能彻底稳定基因的。”
“你怎么用它?”
“招兵买马!”
“这样,义不容辞啊!”
石龟满意点头,侧耳听了一下,“有警报声,出去瞧瞧热闹。”
“我好了,一起走!”流川从房间里闪出来,果然换了一身正式的衣服,长发服服帖帖梳在脑后,露出分明的五官,眼中也有些成熟的表情了,看向姜静流的时候也没那么直白热烈。
一行人出了酒店,零式在大堂等待,见了姜静流便上来,石龟好奇地看他,很在意他的发色和眸色。
“尊者,一级警报,今天禁飞,只能使用地面交通工具,我安排的车已经在门口等待了,请你跟我来。”
“我们自己有车,多谢你了。”流川客气道。
姜静流极诧异,小声问石龟,“你是怎么教的,学得这么快?”
“我只是把历代女种的第一签约人和后来签的那些小玩意不同的做事方式给他看了看,这个要靠个人领悟的。怎么说来的?如果只要你的爱宠,当然要吃吃醋啊,闹闹小脾气了,哄一哄什么的,这样省心省事,不过也腻烦得快。以前元女觉得我们无聊的时候就会去认识新的少年解乏,你知道,年纪大了,越是接近年轻人就越有自己还年轻的错觉,就只是那种活蹦蹦的新鲜劲儿就让人喜欢。”石龟耸肩,“我夸奖他,他把自己爱宠的角色扮演得挺好的,唯一不好的地方呢就是没看清环境,你现在忙,没时间逗他呀!他得等你高兴、有闲的时候来找你,那才能两情相悦么!”
姜静流汗一下,不自觉想一下,有一分被说中的羞惭,其实她在工作枯燥无聊的时候也很喜欢和希光、春末他们说话,逗逗他们,听他们天真而无知地畅想未来,毫无压力,自我膨胀,那种滋味很容易上瘾。
“我比较主张劳逸结合,伏波那个人就很无趣,清音呢又太轻佻了一点儿。你想想,哪个女人对着太严肃的男人能对一辈子,太没意思了;但哪个要做事业的女人又能天天对着清音那样的人浪荡呢?伏波和清音打仗的时候,也就只有靠我来斡旋一番,元女一向是在我这里躲压力的。”石龟乐滋滋道,“总之讲得比较多,看他个人领悟,以目前的表现,尚算及格。”
姜静流扭头看向流川,眼前这么个行事风度翩翩进退有度的流川,好陌生。
“那我为尊者开道吧,我的车标上有商会的许可证,可以走特别通道,会快很多,最后结账的时候折扣也比较高。”零式并不坚持,退身向后上了一辆黑色的陆地车。
流川向姜静流道,“我们的车在侧面,多走几步路就好。”
是极宽大的红色陆地车,两排相对的座位,前后均有放置食物和酒水的小冰柜,一行人上去,流川很自然地坐上了驾驶室的位置,也没有彻底拒绝零式的好意,不快不慢地跟在其后面。
越是接近市场,警报的声音越响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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