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楼,是全唳城最大的酒楼,名副其实的酒池肉林,里面夜夜笙歌,除了好酒美食,还有来自各个部落和国家的舞姬,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准备好了没有,楼下的客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鸨母虞大娘的声音又高了好几度,看来要是再不出去,她就要冲进来了,无奈的把面纱戴上,下楼去。
“妖娆,妖娆”性急得男人们已经开始不停的喊着她的艺名,忍住想笑的冲动,这么肉麻的名字,也就虞大娘想得出来,一个曼妙的转身,开始一段胡舞,腰肢如杨柳摆动,不停的挑逗这台下男人们的神经,很多已经目光涣散,不停的吞口水,但是,台上的可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有尽情跳舞的时候,她觉得开心些。
染来到最楼这一年,在老板娉娘的帮助下,很快就一跃成为唳城炙手可热的舞姬,每天最楼内外都满是想一睹她风姿的各类男人,不过为了保持神秘感,她始终带着面纱,保持着每天一舞的频率。而关于族里的任务,娉娘并没有告诉她太多,只是说要等合适时机,而在那之前,她就安心在这里过着每天跳一次舞剩下就是吃喝发呆的幸福日子就好。娉娘平日里并不在最楼,都是交给虞大娘和几个鸨母打理着,除了来的那天见过一次后,染就只是每天会收到娉娘让身边侍女送来的一些关于这里的信息,零零散散的,像是楼下甲2桌的主位客人是唳城大将军铆家大少爷,掌管宫城守卫;偶尔还是些八卦,当今唳城之王竟然是先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十几岁才被首相带兵寻回,从那之后首相在朝野内外再无对手;甚至是新晋科考状元文武双全却甚为惧内。。。。。染实在是佩服娉娘,竟没有她不知道的秘辛。
所谓时机就是来的时候没人意识到的那个莫名的时刻。
“阎主,你看那边那几桌的,都是现在应该在城上巡逻站岗的将领。”
“嗯”被称为阎主的男人,又瞥了一眼台上,才缓缓吐出两个字“动手”
一时间,几十个手持官刀的武士一跃而起,刀尖直指那些还沉浸在舞娘精彩表演的守城将领,立时血花四溅,尸身横飞,台下乱作一团,胆大的开始朝门口跑,胆小的干脆就躲到桌子底下,哭喊声,**声,求饶声不绝于耳,整个大厅只有两个人不受干扰,一个是坐在贵宾座席的,下令的男人,另一个就是还在台上不停旋转跳跃的,最楼头牌舞姬,妖娆。
一曲终了,没有喝彩,染只能站在当地,一时犹豫着要不要就这么转身上楼,可这副样子在台下那人看来,竟有着惊魂未定的怯懦美感,于是他站起身来,大手一挥,带着士兵和尸体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但那以后,每隔几天,这人就会出现,在最高处的贵宾席,带着闲人莫近的杀气,坐着看染跳完一曲就离开,染并没有在意,只偶尔感觉到一双审视眼光不停大量自己,与其他客人带着欲望不同,他更像是在考核而不是欣赏,很有默契的,娉娘最近递来的消息都是关于他的,阎,唳城的实际控制人,首相独子,王城上下所有事务都必经他的批复,而王不过是个盖章的工具;已过适婚年龄却一直独身,也未被发现有任何红颜知己;幼年失去母亲,后一直被首相扔到军中锻炼,据说14岁便被首相逼迫为军中叛逃士兵行刑,挨个砍掉这些人的头颅,然后还要负责接待来领取他们尸首的亲人,一个少年在两年内就变成了冷血阎王。。。。。
这天,他人并没有出现,却托虞大娘送来了一份礼物,一份非常贵重的礼物,一对纯金打造的手镯,上面镶嵌满了各式的珍珠、翡翠、宝石。。。好恶俗,染在心里对这人的品味嘲笑了好一会,然后堆起笑脸来感谢了正两眼放光的虞大娘,把这副怎么看怎么像手铐的东西收了起来。
当夜,恍惚间,染的手腕猛地一疼,身体突然被吊起,双手都被固定在床榻的顶部,刚意识到要喊叫,嘴里就被塞了条帕子,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能看到朦胧月光下,自己的影子,还有身后,一个健硕的身影,她知道,那是谁。。。。“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记忆还停留在这句话,周身的酸痛却提醒她,已经不复纯洁,不是没有遗憾,毕竟,女人珍贵的第一次被这么野蛮的掠夺,可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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