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极重要的。
秦素素心下稍霁,面上还是哼了一声:“胡闹,你现在这个样子最是要紧,是药三分毒,又哪里是乱吃的?放心,你身子好的很,但可不能再有下次,仔细担着点静养上一年也就没什么了。”
有了她的保证,韩渲这才放心。
“你刚才说什么?”一直守在韩渲身旁的言律忽然问道,秋菊只道他没听清,便有重复了一遍:“恭喜姑爷!小姐已经被诊有孕,我们马上就会有一个小少爷,您就要做爹了1
她只道任谁知道自己将为人父心中定然都是喜不自胜的,可言律的面上毫无波澜不见一点喜色,只是两眼直盯着秦素素,执拗的要求一个确定的答案,“之前她曾遭人陷害中了毒药,劳烦娘您再仔细看看,可有大碍?”
秦素素一听,复又坐下仔细替她诊脉。韩渲不在意,“不是和你说了是那小兔崽子诈你么,怎的还当了真?”
“让娘再看过确定无事了我才好放心,你乖一点,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儿。”
韩渲看了他一眼,终还是允了。
一会,秦素素才收手。
“如何?”
“脉搏平稳舒缓,并无大碍。”
“如此就好。”
“还是那句话,你现在也不比以前,一身两命,仔细照顾着些。我还有伤员要治,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吧。”
秦素素转身离开,言律眸色一闪,嘱咐秋菊仔细陪着韩渲,自己则装作有事出了帐子。
“娘,请等一下。”他追上前面的秦素素,问道:“可否耽误娘一点时间,我有些事情想问娘。”
“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之前曾有一位大夫替渲儿诊治过,说她月事不调,阴盛宫寒,是极难受孕的体制,虽有治疗一段时间,但之后很快渲儿就被调令上了前线,治疗一事变就这么耽搁了。”
“你什么意思?”秦素素皱眉。
“娘亲先别恼,我只是想问,依着渲儿如今的身子,身怀有孕对她会不会存在什么危险?”
“这......在现她有孕后我就曾替她仔细诊治过,确实现她有宫寒之症,虽之前有被调理过,也不过是十分恢复了七八分,此时怀孕对她的身体是有些拖累,更何况女子生产时本就好比从鬼门关里走一遭,即使是别人,也是如此。”
言律闻言沉默了一阵,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那......倘若没有这个孩子呢?”
秦素素动作一顿,眼睛仔细看着他的脸,似在辨别他说这话是在试探还是真的确有此意,良久,她才道:“此时还未足月,倒是可以做,而且小产对身体的伤害确没有生产时的严重,但你想清楚了?就像你之前说的,韩渲的体质很难受孕,若是错过这次,恐怕你们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1